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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
斜也質問習室的同時,也看向耶律餘睹、耶律塗山,心說我寧願相信你們背叛,也不相信自己人會叛國。
本來有習室出面解釋,耶律餘睹怕暴露不想搭話,但剛才斜也提到叛徒折可求,似乎認定折可求為內應,那麼他的話便不足信。
耶律餘睹覺得已經安全,遂在斜也點名發言之後,在耶律塗山注視下站出來。
那一刻,他彷彿一道光,一個英雄。
其實這個問題答案,耶律餘睹早就想好了,他行禮回應曰:“回稟元帥,這事或許與蒲察石家奴有關。”
“為什麼?說詳細些!”斜也語氣明顯加重。
習室、耶律塗山聽後也為之一驚,畢竟就是斜也讓蒲察石家奴任監軍,耶律餘睹此時相當於在打臉。
“蒲察石家奴在陽曲兵敗被擒,然後被楊長多次拿到陣前威脅,而在秀容失守的前兩天,監軍都被押到南門外鞭笞羞辱,企圖引誘我們出城交戰,但伊都副將嚴令堅守不出,聽說阿替紀與監軍有舊,或許不忍”
“你這推測,倒也合理。”
看到耶律餘睹不卑不亢,言語中並未對蒲察石家奴抹黑,斜也就坡下驢頷首表示認可,跟著又補了一句:“若阿替紀叛國,此時必然還活著,等我率軍殺回秀容,就都清楚了。”
“秀容已然失守,元帥現在還要南下?”習室驚呼。
斜也對曰:“既然楊長強佔秀容,那麼石嶺關必然空虛,此次我帶來五萬大軍,兀室後續還有三萬人馬,約十天後就能跟來,雙方兵力懸殊這麼大,豈能拱手讓出忻州?”
習室聽後恍然大悟,欣喜西路軍主力集結迅速,而兀室元帥此時沒有一起南下,應是在後方調動糧草。
即便折可求背叛金國,即便楊長現在佔領了忻州,他們現在要分兵防守,優勢仍然在金軍一方。
想到這裡,習室一臉興奮。
“是末將狹隘了,楊長在忻州也就兩萬來人,即便折可求背叛咱們大金,他的部曲也就萬餘,加起來也就三四萬人,而我們總兵力超十萬,可以對秀容、定襄、石嶺關各個擊破,若是先拿下石嶺關斷後,必能將楊長困死忻州!”
斜也捋須微笑著點頭,心說還得我來力挽狂瀾,正好趁機整合西路金軍,徹底清除粘罕的爪牙。
“沒錯,優勢在我,另外,折可求家人都在雲中,我能威脅他一次,就能威脅第二次,楊長今次必死,我說的!”
“我說元帥高見!”
“元帥高見!”
耶律餘睹跟著習室附和,暗忖對方統計金軍總兵力時,把自己兩萬部曲也算上,可我真不想與楊長為敵。
人家能萬軍中取首,縱有百萬兵又如何?攔得住嗎?
斜也在旁察言觀色,看到耶律餘睹皮笑肉不笑,遂揚手說道:“兩位將軍作戰辛苦,忻州的後續戰鬥不用參加了,你們與習室同回雲中休整。”
“安?”
斜也繼續解釋:“為了對付楊長,我把雲中駐軍幾乎抽盡,現在大同剩的兵馬不多,我怕西北殘遼趁虛而入。”
“原來如此。”
“末將聽令。”
“安心去吧,護送習室去好好養傷,等我們的捷報。”
兩軍剛剛分道揚鑣,溫迪罕蒲裡特就來到斜也身邊,沉聲提醒道:“元帥,我觀耶律餘睹兵馬未損,這廝此次又是消極待戰,您為何要放他回雲中?陛下不是”
“每次能全身而退,是他耶律餘睹的本事,蒲察石家奴監軍都沒用,我又何必強留他出戰?說不定留下還會壞事。”
“您的意思.”
“折可求能叛金,這兩耶律就不能?非我族類,其心必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