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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假扮他呢。”
“三妹假扮官人,只能對不認識的管用,宋清這幾個人不行”
“我知道,不是還有後手嗎?”
聽到仇瓊英這樣說,扈三娘立刻點頭附和:“你是說收復剩餘諸州?但官人讓我們三月再開始,現在才剛剛二月初”
“情況有變嘛,早一個月應該不影響。”
“我建議等見過宋清,與二哥商議後再決定。”
“公主說的是”
三個女人聊了許久,直到宋清上門求見乃至。
扈三娘得了武松提醒,當時交流說得滴水不漏,而宋清昨夜套了宣贊的話,知道自己會白跑一趟,便把希望寄託在朱貴身上。
朱貴是梁山元老,在山下開酒店迎來送往,也是個能說會道之人,他與楊儉的交情,來自他兄弟朱富。
楊儉在宋清手下幫閒期間,朱富也是作為副手提調筵席,朱貴此時借兄弟之名拜訪,不但見到了楊儉夫婦,還有楊德與老妻盧氏。
朱貴在楊家停留半個時辰,瞭解到的情況與宣贊酒醉之言有出入,比如智真長老去年就已圓寂,楊長正月裡沒來拜年云云。
回到驛站,馬車已經準備好。
宣贊昨夜醉酒誤事,被武松當著白勝罵了一頓,命令他回程滴酒不沾,同時調來樂和作陪解悶,顯然是做給白勝看的,一副要趕人的姿態,且不容半點拒絕。
朱貴被請上車,看到樂和同在車廂內,一肚子話想說不能說,車外宣贊已下令啟程。宋清猜到他有所得,也礙於樂和同行不好問,便以眼神示意朱貴不說,準備在路上找機會。
然而,外有宣贊帶兵護送,內有樂和同吃同睡,別說找機會散佈流言,就是聊天都不自在,就這麼一路南下,直到被送出澤州天井關。
三人往返花了半個月,帶回幾個不痛不癢的訊息,宋江的陽謀沒起作用。
汪伯彥的提醒言猶在耳,宋江這次若還是一點力不出,只怕粘罕真會南下攻打山東,屆時趙構的臉上不好看。
宋江作為趙構死忠,自然不會給主子拖後腿,於是叫來吳用商議對策,他還是希望金軍先動。
吳用聽完宋清、朱貴的情報,捻著鬍鬚思考許久才說道:“宣贊轉述武松的話,扈三孃的意思也差不多,唯獨楊儉一家與有出入,這其中必有古怪啊”
“有什麼古怪?楊儉能力哪趕得上武松?他父母又都農民出身,不天天跟在楊長身邊,怎能掌握楊長的情況?至於智真長老圓寂之事,去年圓寂與今年下葬不衝突,若金人那所謂詛咒是假的,這不讓咱麼往刀上撞?”
“太尉說得不錯,楊長這人路來邪門,他身邊又有小龍女,我也擔心詛咒不靈,不過扈三娘回答太完美,盧氏說楊長正要沒去串門,以及急切送四郎他們出來,這些細說起來都是疑點。”
“可即便楊長真有問題,但朱貴、白勝沒機會放流言,對我們出擊還是不利”
宋江這段時間壓力山大,他原本斑駁的頭髮鬍鬚,現在變成半數白半數黑,一下子彷彿老了十歲。
吳用起身為宋江添茶,笑呵呵安慰道:“太尉不必憂慮,咱們調動軍隊,籌備糧草需要時間,可以再找粘罕訴苦,隱去我們發現的問題,就說楊長在五臺山,看對方如何回應。”
“妙啊。”
宋江聽到大喜,激動對曰:“我這就讓戴宗北上。”
“太尉莫急。”吳用打斷宋江,正色提醒道:“現在二月下旬,氣溫尚未完全轉暖,可讓戴宗緩幾天走,也能多拖延幾天,如果真與楊長開戰,內應還是不可或缺,得提前準備。”
“內應?河東被經營得似鐵桶,每個關隘都派兵把守盤詰,入境後還有人明裡暗裡監視,除非提前半年一年混進去,且要對我或陛下絕對忠心,否則必然成不了事,難吶”
宋江苦著臉直襬手,早就派人試過潛入細作,無論是林沖把守的澤州,還是燕青把守的潞州,細作們都如肉包子打狗,出門之後就音訊全無。
吳用笑道:“普通細作自然不容易,哥哥不妨派幾個兄弟去臥底?若楊長此時真有問題,你猜武松他們怎樣應對?”
“怎樣?”
“一定不會帶去陽曲相見,且很大可能就地安排監視,但不會明目張膽的監視,那時就能幫到太尉。”
“有道理。”
宋江聽得重重點頭,隨後立刻反問:“派哪些兄弟去呢?與我太親近的,人家不相信,有些疏遠的,我又不放心.”
“我們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