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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深莫測地說,“能讓你看懂就被你拿捏了,阮星瀲。”
阮星瀲說,“我以為你說吃醋是因為你對我有感覺。”
“什麼感覺,想吸你血的感覺確實有,別的感覺沒有。”葉慎眸光晦澀,“是不是把什麼錯當成喜歡了?別誤會了。”
阮星瀲呼吸一滯。
她坐在那裡,隔了好久才說,“那……打個比方,我現在不就是,你的,炮友,嗎。”
畢竟對於夜族來說,葉慎咬她的行為就等於那什麼……
“你要這麼換算也行,不過這個稱呼對你們人類來說應該不算好聽。”
葉慎冷笑了一聲,伸手拍了拍阮星瀲的臉,聲音低壓曖昧,“乖,下次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和他的。”
阮星瀲心神一凜,“什麼意思?”
葉慎笑,“捏他們跟捏螞蟻一樣,阮星瀲,你喜歡玩兒,沒事,你得看你周圍人有沒有那個命來跟你玩兒。”
阮星瀲感覺到一股寒意,是過去從未在葉慎身上感覺到過的。
那是真實的,野獸一般的,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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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阮星瀲從葉慎的公司下班,想著去醫院看看阮雋,便讓艾佛森送了自己去醫院,剛走到住院部二樓,便看見阮雋的病房過道上站著兩個人,其中一個她很熟悉,是許綿綿。
阮星瀲下意識屏住呼吸停下腳步。
另一個人身材高大,側臉看過去只能看出來是個外國人,鼻樑高挺,骨相粗獷,金髮碧眼又氣質斐然,應該是有家世有背景的富二代,正低頭和許綿綿交流著什麼。
辛迪加財閥這個詞語一下子從阮星瀲的大腦裡掠了過去,她立刻警戒地藏在了走廊拐角處,掏出手機拍下這一幕,一直到那個外國人和許綿綿交流結束以後,走向走廊另一端,許綿綿也鬼鬼祟祟地從病房門口離開了。
阮星瀲這才從角落走出來,她拍了拍胸口,而後走到病房前推開門,裡面傳出來聲音,“誰啊?”
少年的聲音聽著有些虛弱,阮星瀲大步進去,阮雋住的病房很高階,外面還有個客廳,穿過客廳,阮星瀲看見了坐在病床上的阮雋,她說,“我來看看你。”
阮雋蒼白的臉上閃過兩抹紅暈,“來看我幹嘛,不安好心,看我死了沒?”
“是啊。”阮星瀲順手將飯菜放在了床頭櫃上,阮雋一愣。
阮星瀲諷刺地說,“怎麼,怕我又下毒?”
阮雋掛著水的手用力攥緊,針管裡都出現了回血。
阮星瀲說,“放心吧,我也不至於這麼光天化日毒死你,給自己找鍋背。”
放下自己做好的飯菜,阮星瀲轉身就要走,阮雋挽留她,“我知道不是你。”
阮星瀲腳步一頓。
“說出去沒人聽我的,但我……我知道不是你。”
阮雋用力地說話,似乎因為中毒導致他身體使不上勁兒,“如果是你下毒,怎麼會……在黃金搶救時間裡把我送到醫院。”
她大可以等到徹底毒發,不治而亡,何必送他來搶救。
阮星瀲沒說話,阮雋問,“莫湛呢……我出事的時候,莫湛在邊上,他如果可以出面,作證你當時主動送我來醫院……你的嫌疑,會小一點。”
阮星瀲無法告訴阮雋關於莫湛的真實情況,他認為的好兄弟莫湛根本就不是普通高中生,而是專門追捕他們夜族的調停者獵手。
“可是現在再沒有第二個嫌疑人了。”
阮星瀲說話很冷很硬,每個音節都凜冽,“莫湛是高中生,和葉慎一樣跟你無冤無仇,中毒現場唯一剩下的那個就只有我。而我,恰好和你有太多矛盾衝突。”
“你告訴我,第二個嫌疑人,是誰?”
是誰。
阮雋張了張嘴,說不出別的話來反駁。
“對了,剛才許綿綿來看過你?”
阮星瀲見他沉默,知道這些對於一個十八歲的高中生阮雋來說很難理解和接受,她也沒有逼迫他,只是問道,“給你送東西了嗎?”
阮雋猛地回神,“嗯,給我送了補品……”
“一樣都別碰。”
阮星瀲咧嘴笑了笑,“你要是覺得我多管閒事,就儘管去吃。”
阮雋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少年哪裡能想得到這些,“你意思是……她會害我?可是阮家認了她做乾女兒,對她比對你要好,她跟我也沒有任何過節,你就算要懷疑她,也太……”
“愛信不信。”阮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