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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只好依了嬋娟姑娘,略挪身,靠在了枕頭之上。
“好了,你先這麼坐著吧,我外間還有些事,稍後再來”說著,嬋娟姑娘輕拍了下秦月靈的頭,便起身向外間走去。
閨房裡,只剩下了秦月靈並楊曦二人,秦月靈手足無事間,隨意地看著屋內的裝飾擺設,最後又不由得把目光落到了楊曦身上,若不是胸口間那團黑色的凝膠結住,真似睡著了的一位俊朗少年郎,秦月靈從未如此近距離地看過一個人,不由得竟入了神,心裡不自覺地胡亂地想著,突然一個瞬間猛然把目光抽離,桃紅粉面低含,一臉嬌羞難掩,看著兩條手臂間的血液互通,胸口,還在砰砰亂跳。
天心樓外,綠垂柳旁,四人或蹲或坐,或倚或站,望斜上方的藍藍天際,看遠處盈盈閃動的汪湖,目光流轉到近在咫尺的柳葉,最後還是匯聚於安然靜立的天心樓,各自呆立無言,心中始終如一,裡面的孩兒、少主、楊兄弟、楊侄兒究竟怎麼樣了。
正待眾人煩慮擔憂間,突然一聲刺耳聲鳴打破了這安靜得能讓人窒息的氣氛,聲音不是出自天心樓的,而是來自湖對面的,明王等眾人急順聲望去,隱約見著湖對面有一白衣人,影影綽綽,模模糊糊,但仍可分辨得清。
那是明王的貼身侍衛,楊晉一看便知,不由得把目光轉向了明王,見其臉色肅穆,怕是出了什麼急事了,不然侍衛也不會唐突至此,發訊號於正在天心樓的明王。
明王看了看,一股迫切之色果然上了臉,不自覺地說道:“怕是出事了”,聲音不大,不知是在自說自話,還是有意提醒著眾人,思慮片刻,明王便幾步來到了楊晉面前,道:“楊副帥,對面響笛報信,怕是關上出了大事了,我不得不先走一步”
聽明王如此說,楊晉一時犯起了猶豫,對視一眼,沒說他話,躬身行了一禮,思慮奔忙不止。
這裡明王亦微躬身回敬,然後向天心樓走去,行至門口時,敲了敲門,不待屋內人回應,便略抬話音說道:“嬋娟姑娘,我這裡有事,不得不先走,但心中一直掛著楊兄弟的傷,不得已,是好是壞,還請姑娘給個答覆,我也好走得踏實些”說罷,便於屋外靜立等待。
消得片刻,聽得嬋娟姑娘於屋內緩緩說道:“這人既送到了我這裡,若救得,便是生了,若救不得,也再沒時間去往別處,所謂天下事,冥冥中自有定數,東家自可忙自己的便是,其他的,再多想一分,便是自尋煩惱了”
“可...”明王心中有話,卻一時不知如何說起,嘴裡只蹦出了一個字,便止住了,兩隻腿,還是立於天心樓外,不肯挪動半分。
聽得明王未走,嬋娟姑娘於屋內喝了口熱茶,又道:“生死還未可知,明日大限一過,這訊息,我會告知那位掌船姑娘”
聽了此話,明王心裡方稍稍安穩了些,生死還未可知,就說明楊兄弟此時還有救,再憑得嬋娟姑娘神鬼手段,一定會沒事的。明王心裡如是想到,躬身行禮,道了聲:“那就有勞嬋娟姑娘了”說罷轉身退去。
行至楊晉等眾人身旁,將嬋娟姑娘之意轉達過去,然後說道:“楊副帥,你們若是不放心,可暫留至攬月莊園等訊息,只是這天心樓,嬋娟姑娘從未留外人再此留宿,我可把你們安排至春風樓,待得訊息出來,我命人即刻報到春風樓,這樣可好?”
這確是眼下最為折中周全之計,邢鏢頭、秦叔安面露舒緩贊同之色,只是楊晉臉色不展,略低首沉思片刻,便道:“雖說曦兒現在生死難料,但該做的已然都坐的,剩下的就看天命何為了。眼下國家戰事危急,我楊晉不能袖手委身於此,還望明王殿下許我跟您上關備戰”說罷,單膝跪地,行了軍中跪拜大禮。
楊晉此舉,明顯出了眾人意料,邢鏢頭、秦叔安還在震驚之餘,明王率先反應了過來,忙上前扶起楊晉,說道:“楊副帥忠君報國之心,本王早已深知,只是令郎受了如此傷勢,報效朝廷不急於這一時,還是先看令郎傷勢,待其痊癒,再去青蔥關不遲”
“曦兒的傷,自有高人相助,我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況且軍旅之人,情義自在心裡,不求朝暮,我的這份心念,曦兒會明白的,明王殿下也會體諒的,所以再請明王殿下,許我跟在您身邊,守關,備戰”
見楊晉如此決然,明王也不想再勸,因為他本身也是軍旅之人,當國和家二者衝突之時,自己究竟該選擇哪邊,這個問題,自己也是想了無數遍,只要堅定了信念,便會義無反顧地走下去,旁的,多說無益了。
跟楊晉走的還有秦叔安、邢鏢頭,邢鏢頭一直以楊晉馬首是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