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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洲最寒之地,莫過於遼東。
和遼東比起來,河朔那長達四個月的冬季顯得不值一提。
遼東一大半,都常年處於寒冬,凜冽的北風沒日沒夜的颳著,一年內有七個月都在飄雪,常年的寒冬使得遼東洲物少人稀,就像是一片極大的不毛之地。
冷到什麼程度了呢?據說最冷的時候,隨便在遼東哪個地方,吐口口水,你會聽見“咚”的一聲,仔細一看,吐出的那口口水,在空中就結成了冰,掉在地上,完全成了一顆小冰珠。
而遼東民風彪悍,以好勇鬥強為世人皆知。
在遼東境內的一座小縣城內,幾名身材高大,虎裡虎氣的大漢,手中持有木棒鐵棍等兇器,來到了一座小飯館之外。
小飯館不大,但也是這座小城內唯一一座飯館,往來的客商或是路過此地的遊人必會再此歇息,所以生意還不錯。
“喲,李爺,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掌櫃的是個小生意人,惹不起這個叫李爺的大漢,連忙上來賠笑。
“掌櫃的,我問你,今天有沒有生人來啊?”李爺一雙眼睛仿若銅鈴,一瞪之下,嚇得掌櫃的渾身哆嗦。
“李李李……李爺,過幾天就是端陽節,南來北往的客商很多,都都都……都是生人啊。”掌櫃的看到如此兇惡的李爺,話都說不利索。
“少他媽廢話,我問你,有沒有一個身穿純白衣服的生人?”李爺一把抓住掌櫃的脖頸,惡狠狠的問道。
“有有有……李爺,您先把我放開。”掌櫃的結結巴巴的說道:“爺,這開飯館的講究一個和氣生財,若是那位客人得罪了您,我代他陪個不是,求您千萬別來鬧事。”
“我呸!”李爺一個大耳刮子扇了上去,只扇的掌櫃的滿眼金星,跌倒在地:“我要怎麼做還要你來告訴?只是告訴我,他在哪?”
“在在……在二樓的包廂內。”掌櫃的實在被欺負怕了。
李爺抄起木棍,喝了一聲:“兄弟們,和我走!”
幾人風風火火的上了二樓,為首的李爺一腳踹開包廂門。
這是一個小包廂,一個炭爐,一張方桌,上面有幾道菜餚,一位白衣公子正吃的津津有味。
“喲,小子,吃的挺好啊!”李爺那張猙獰的面孔硬擠出一絲微笑,讓人看著不寒而慄:“怎麼樣?好吃麼?”
那白衣公子看到這麼多人先是一愣,隨後笑了笑,和沒事人一樣,繼續吃喝:“嗯,不錯不錯,尤其是這道紅燒肉,肥而不膩,入口即化,回味無窮!就是這酒,略微平淡,嘗不出味道。”
“他媽的,你還敢在爺的面前吃吃喝喝?!”李爺大發雷霆:“你打傷了我好幾個兄弟,這筆賬我現在要和你算算!”
說罷,李爺一把掀翻桌子,而那白衣公子正夾起一塊肉,左手還拿著酒盅。
李爺手中木棍指著那白衣公子,喝道:“你可知我李二挎的名號?”
“嗯,原來是李爺啊,失敬失敬。”白衣公子吃掉紅燒肉,說道:“可惜啊,你在我眼中,還沒有這塊紅燒肉有名氣。”
李爺氣的七竅生煙,一木棍掃了下來。
但那白衣公子略微一動,便閃過了那木棍,李爺也不含糊,他也曾經練過幾天功夫,身手了得。
但這點身手在白衣公子面前顯然不夠看,只見白衣公子平穩的左閃右避,連站都沒站起來,手中酒竟也沒灑出來一滴。
李爺揮舞了幾百下,實在累得不行,反觀那白衣公子,臉不紅氣不喘。
李爺在手下面前丟這麼大的人,實在氣不過,大喝一聲:“上,打死他!”
一群人團團圍住白衣公子,而白衣公子卻毫不懼怕,緩緩飲下杯中酒:“嗯?!現在這酒有些味道了。”
掌櫃的在樓下愁眉苦臉的走來走去,這李二挎是出了名的彪,平日裡橫行霸道慣了,和一群二流子嘯聚山林,雖不是土匪強盜,卻也相差不遠,平日裡就靠著在大路上收取所謂的過路費維生,這小城地處山林之中,官府也不管,他們都相當於縣太爺了,從不把誰放在眼裡,而那白衣公子,看穿著絕對是大戶人家的公子,若是打傷打殘甚至打死,那大戶人家遷怒於自己,該如何是好啊。
掌櫃的心亂如麻,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好走來走去的。
沒過一會兒,只見那白衣公子翩翩下樓,拿出一個葫蘆,說道:“掌櫃的,打滿酒,你這酒可真不錯。”
掌櫃的目瞪口呆的看著那白衣公子,不敢置信的問道:“公子,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