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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田志良和酒井空原在電話中交流的十分愉快,沒有表現出任何火氣,過程也非常順利。
酒井空原不僅賠償了山月香閣的利益損失,同時還附加了幾個條款,從各個方面來彌補山田家族的顏面損失。
山田志良對此自然滿意,還贈與酒井空原一張山田家族的貴賓卡,給予了他足夠的敬意。
酒井空原畢竟是關東軍憲兵司令部的將軍,職權甚高,即便是身為貴族子弟的山田志良也對其忌憚有加,不願得罪。
秦修文自始至終都站在一旁,表面上默不作聲,實際上憑藉著他敏銳的聽覺,早已經將酒井空原和山田志良之間的談話盡數收於耳中。
結束通話了電話,山田志良轉過身,對秦修文和石井智雄笑著說道:“交涉十分順利。”
如此順利的過程,讓他這幾天以來的不悅心情徹底煙消雲散,臉上洋溢起真實的笑容。
秦修文和石井智雄見他心情頗佳,自然是吹捧有加。
“河圖君。”山田志良偏過頭,笑著說道:“今天的事情,多虧了你的智慧。現在時間已晚,不如共進晚餐如何?”
“山田大人,真是抱歉。”秦修文微微遲疑,然後一臉歉意的躬身說道:“奉天市我已經停留了幾天,如今更是得見了您,也是時候離去了。”
山田志良微微一怔,連忙問道:“河圖君,你這是要離開奉天市?”
“是啊!”秦修文點了點頭,微笑回答:“我這幾年一直在這片遼闊的土地上游歷,已經走過了很多的城市,我還想繼續走下去。”
山田志良微微皺眉,看了眼窗外已經昏暗下來的天色,勸說道:“可是現在天色已晚,河圖君不如在山月香閣休息一晚,明早再啟程如何?”
秦修文固執己見,搖頭拒絕:“不了,山田大人,我作為一名流浪武士,如果想著貪圖生活和時間上的安逸,那無疑是失去了我的武道精神。艱苦、困難、疲勞,這些前行道路上的阻礙,都將是磨鍊我的武道精神——最好的工具。”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眼神特別明亮,好似是黑夜當中的星辰。
石井智雄不禁抬起頭看向他的眼神,內心受到觸動,手掌握緊了懷中的長刀。
山田志良不是武士,對此自然是毫無觸動,深深地看了秦修文一眼,開口說道:“既然如此,河圖君,我祝你一路順風。”
“多謝山田大人。”
“河圖君接下來想去的地方是哪?”
“新京。”
簡單作出告別的寒暄過後,秦修文躬身告別。
他就在這裡的目地已經盡數完成,自然不會選擇久留,這般找了一個藉口,就匆匆離去了。
山田志良摩挲著茶杯的杯壁,臉上的笑容收斂,起身走到窗邊,目送著秦修文從山月香閣離去的背影,默不作聲。
石井智雄抱著那把刀,走到山田志良的身邊,也是看著秦修文離去的背影,感嘆道:“河圖白奈在武道方面的天賦,真是我所不及也。”
聞言,山田志良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河圖白奈這個人,遠遠比你看上去的更不簡單。”
石井智雄不明其意,茫然的看著他。
山田志良說道:“你們只看到他在武道方面的天賦,可又有誰注意到他在武道之下的智慧,比如他之前提醒我的那些話,想法十分全面,可謂是滴水不漏,這樣的一個人,會只是一個簡單的流浪武士麼?”
石井智雄低下頭,默不作聲,心想自己只是一個用刀的武士,哪裡能看出這些花裡胡哨的東西。
山田志良繼續說道:“河圖白奈,我對他突然有些好奇了。”
石井智雄還以為他對招攬河圖白奈的心思不死,趕緊提醒道:“閣主,河圖白奈是藤原拓浩的追隨者,也算是藤原氏的人。”
他深怕山田志良不知死活的去撬藤原氏的牆角,這要是惹得藤原拓浩發怒,即便山田志良是山田家的主家子弟,也承擔不起。
藤原家的宗家子弟,即便是同為名門望族的幾家宗家子弟也要弱其三分,更別提山田家族的主家子弟了。
“我知道。”山田志良無奈的瞥了他一眼,他之前也不過是想想,早就打消了。
這不僅是害怕得罪在日本權高位重的藤原拓浩,也是感覺自己駕馭不住河圖白奈。
河圖白奈這個人不僅武藝高超,自身智慧也極為出眾,而且還讓人摸不透跟腳,感覺心性埋得很深,山田志良也怕哪天自己被他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