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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權不會抱有這種僥倖的心理，因為那真的太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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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凡坐在桌前，李陽、楊衡、陳宮、徐庶幾個人在一旁。
在桌子上鋪著一張長長的白紙，方凡握筆在上面書寫，整個房間裡只有簽字筆劃過紙面的沙沙聲。
〔建業是兇手〕
方凡先提出一個設想，然後就按照這個思路，將一個個可能書寫出來，並用樹狀圖聯絡。
一條條路線不斷延續，一個個可能不斷試探，其他幾人也不斷提供可能，並將其一一書寫出來。
光是這一個設想就足足寫滿了這張畫軸般長的白紙，密密麻麻的箭頭，各種路線被一一列舉。
緊接著，方凡有提出一個設想。
〔有人離間〕
1、目標是寧安
2、目標是建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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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到敵人的角度，一點一點揣摩，每一處一個思路就揣摩一次。
時間一點點過去，最後整個房間裡都放滿了草稿紙，上面畫滿各式各樣、互相交錯的箭頭。
每一張白紙就是一個故事線，每一張白紙就是一種可能，伴隨著這般推測，方凡等人的思路也漸漸清洗起來。
最後由徐庶出手，將所有的故事線匯總，將下一步會發生的事情一一列舉，匯聚在一張紙上，強打精神對方凡說道。
“主公，窮舉完成，接下來只要對這些**進行監控，只要出現以上的任意**，我們都可以對目標範圍再次進行縮小，刪除錯誤故事線。
只要這些**出現的越多，那我們距離真相也就越近。”
方凡點了點頭，冷喝道。
“把人手撒出去吧，一定要把人抓出來。”
“主公，你就放心吧，我們連他們應該怎麼做都想好了，肯定逃不了。”
“嗯，天已經亮了，元直、公臺，還有李陽，你們都去休息吧，今天晚上辛苦你們了。”
能在一晚上的時間裡窮舉所有可能，列出一條條故事線，陳宮、徐庶堪比計算機的推演能力功不可沒，但同樣，他們的確累著了，此時精神都有些萎靡。
“是，主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