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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依舊是我侄兒,我又怎麼會忘了他呢?」
司馬孚拱手說道:「謝過兄長了。」
司馬懿擺了擺手,面色有些不悅的說道:「你我是親兄弟,如何又要言謝?」
司馬孚連連稱是。片刻後司馬孚吞吞吐吐的說道:「今日我前來尋兄長,實是心有疑惑,想要求兄長解惑。」
「哦?」司馬懿挑眉看向司馬孚:「何事疑惑?你不是在宮中做散騎常侍嗎,若非對這個職位不滿意?」
司馬孚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自從被陛下徵為散騎常侍後,至今已經數月了,陛下一次都未召見於我。」
「每日我只能在散騎值房內閒坐,想必論及前途已經無望,真不知該如何去做,才能在陛下那裡挽回一二。」
司馬孚此時的神情中滿是沮喪之感。雖然心中與兄長有些芥蒂,但這種事不來找兄長訴說,又能找誰來談呢?
此時正是下午時分,陽光從門外斜斜打入屋內,映照得司馬孚臉上一片明亮。而司馬懿所坐之處則暗了許多,讓司馬孚看不清兄長的表情。
司馬懿聞言並未答話,而是緩緩起身關上了書房的門,回頭看向自己的弟弟:「叔達,你可後悔?」
司馬孚自然知道,自己兄長所言之事,就是其與陳矯策劃,一天之內兩次用諫言駁回皇帝旨意的事。
司馬孚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確實後悔,當時不該信了陳矯的話,邀虛名而徒惹禍端,我現在只想挽回一二。」
司馬懿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大丈夫處事,要麼就不做,做了就不要悔!」
「叔達,你這是錯了兩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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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