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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2003,八月一日,

天氣:陰

夏季

前記:【‘地獄人間’】

這裡充斥著消毒水的氣味,所有人戴著口罩,穿著不知多少天沒洗過的衣裳,侷促不安的站在走道中。

這裡沒有大聲喧譁,也沒大聲吵鬧。

樓道內雖然有幾十人,卻靜的出奇,只有腳步聲稍稍響起,能讓人稍稍驅散心中那抹刺骨的寒意。

是天堂,也是地獄。

我的名字叫宋思,我坐走醫院的公共椅子上。

身邊,是幾個侷促不安的中年男人。

我知道,他們和我一樣。

哪裡一樣?

一樣等死。

我做過礦工,也做過電工,但不論我在哪,我都像一根草。

我像路邊的一棵草,沒人會管,沒人會顧,如果礙了眼,如果誤了莊稼的生長,那麼,我就會被剷平。

不過,我誤不了莊稼的生長。

因為草黃了,草葉枯黃。

如果早時間有人能注意到,稍微治療,我這株草大概能活,但現在不行了,病根極深,紮根在根中。

誰會在意路邊的一顆枯草?

農婦悉心照料的是能結出糧食,能帶給收穫的莊稼,而不是他們這些,結局是給土地充當肥料的草。

旁邊這些人也是草,和我一樣,枯黃的雜草。

“不應該啊,怎麼這麼快就沒錢了,早上才交過,怎麼這麼快”

一個男人如此說道,他手握繳費通知,喃喃自語的說道。

他有病,白血病,不過他已經不治了,他知道自己最終結果是死,所以,選擇留錢,給女兒治病。

我認識他,他是互助會會長。

而互助會,就是一群病人互相幫助的地方。

無非是聊以慰藉,給自己一個心理安慰罷了。

這種程度的病,這個世界沒人打包票能治得好。

即便有地方能治

也不是一棵草能享受的。

唯有小麥,高粱,水稻才行。

我理解這個,但我不理解為什麼應得的也不能得到?

“法院那邊怎麼說?”

一個病態的男人,對著另一個病態的男人開口。

“還沒開庭,開庭要等到兩個月後你呢?”

“我還在打官司,他們的律師很厲害,公益律師說沒辦法了”

另一個病態男人滿臉絕望的開口。

我知道,他叫孫萊,他沒別的想法,他和我一樣,和別人一樣,想拿回自己該拿的東西,比如一筆錢。

他是晚期肺癌,從中期拖成的晚期,期間一直再向工廠要錢,但卻遲遲得不到答覆。

他說,自己是因為工廠的有毒氣體才到達絕路,是工傷。

工廠說,這是他自己吸菸,自己的生活不良好導致的,工廠願意掏出人道主義援助。

五百塊錢的人道主義援助。

也就是那時候,我才知道,原來人道主義這麼廉價。

那邊還有一個白血病,那也是工廠員工,他說這是一次工廠氣體洩露導致的病症,申請工傷賠償

他沒說結果。

但我知道,這世界就是這樣。

應得的得不到,不該得的總會降臨。

“為什麼?”

恍然間,有人發出三個字。

我四下看去,想知道是誰問的,卻沒找到人,這才意識到

這是我問的。

沒有人回答。

我的思維很清晰,但我卻紅了眼,我覺得自己很理智,但我紅了眼,我覺得我史無前例的冷靜,但我卻感覺到,一股執念在心中萌芽。

我又問了一次。

“為什麼啊!?”

還是沒人回答,他們也紅了眼,不知道為什麼。

但這次,我有答案了。

抗議,正規渠道,卑躬屈膝,這些是給普通人的渠道。

我不是普通人。

普通人的路,一棵草怎麼走得通?

當然,束縛人的規矩,對草又有什麼限制?

所以

我得換一條路。

這裡是化工廠,一個很盈利,日賺千金的化工廠。

工人付出十倍的辛苦,工廠得到十倍的利潤,只需要分給他們不足一成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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