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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寧靜的小村莊裡,日子如流水般緩緩淌過。老槐樹依然靜靜地矗立在村口,粗壯的枝幹向天空伸展著,茂密的樹葉在微風中沙沙作響,彷彿在訴說著歲月的故事。它見證著村民們的喜怒哀樂,也承載著大家對李大嘴深深的擔憂與牽掛。
自從李大嘴生病以來,整個村莊都彷彿被一層陰霾籠罩著。這棵老槐樹就像是村民們心靈的寄託,大家時常來到樹下,打聽著李大嘴的訊息,希望他能夠早日康復。
這天,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斑駁的光影落在地上,卻無法驅散人們心頭的陰霾。大傢伙又在老槐樹下聚齊了。王麻子皺著眉頭,滿臉愁容地說:“哎呀,你說這李大嘴這病可怎麼辦?據說治好也可能是植物人。”他一邊說,一邊不停地搓著手,彷彿這樣就能想出解決的辦法。
劉大爺坐在一旁的石凳上,聽到王麻子的話,緩緩地抽了口煙,問道:“什麼是植物人?”劉大爺年事已高,對於一些新鮮的詞彙並不是很瞭解。
趙大嫂性子急,一聽劉大爺這麼問,馬上接過話茬說:“就是什麼都不知道,躺在床上,不會說話不會動。”趙大嫂的聲音有些急切,似乎對李大嘴的命運感到十分擔憂。
劉大爺聽了趙大嫂的解釋,深深地嘆了口氣:“哎,這孩子才 30 多歲,這可怎麼辦呀?”劉大爺的眼神中充滿了同情和無奈,他看著老槐樹,彷彿在尋求答案。
張叔站在一旁,神色凝重。他想了想,說:“也不一定,昨天我也去了大嘴家,他爹說醫生說另一種可能就是治好之後,智商就跟幾歲的孩子一樣。”張叔的話讓大家的心情更加沉重了。
花嬸站在人群中,聽到張叔的話,忍不住說道:“要是這樣也好呀,兩個孩子有個爹。可就是他們家要欠下很多債了。”花嬸的臉上露出一絲憂慮,她知道李大嘴家的情況本來就很困難,如今又要面臨鉅額的債務,這可如何是好。
“那也不能不治啊,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大嘴就這樣了。”王麻子急切地說。
“是啊,可這治病的錢從哪兒來呢?上次大家捐款也只是解了燃眉之急。”趙大嫂附和道。
劉大爺又抽了一口煙,緩緩地說:“要不咱們再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再幫襯幫襯大嘴家。”
“可大家也都是靠著幾畝薄田生活,也沒有多餘的錢,能有什麼辦法呢?”張叔無奈地說。
王麻子說:“他兩個姐姐和他妹妹們也都在湊錢了,還有他哥他弟弟們,幸虧他兄弟姐妹多。希望可以湊齊住院的費用。”
大家陷入了沉默,每個人都在心裡為李大嘴祈禱著,同時也在思考著還有什麼辦法可以幫助他。老槐樹下的氣氛十分沉重,只有微風輕輕吹過樹葉的聲音。
“要不我們去問問村裡的老中醫,看有沒有什麼偏方可以試試?”衛萍突然說道。她一直站在人群后面,靜靜地聽著大家的討論。
“偏方?能行嗎?”趙大嫂有些懷疑地問。
“試試總比不試好啊。說不定老中醫有什麼辦法呢。”衛萍說。
“像他這種重病,一直在醫院住院,醫生肯定不會聽我們的改變治療方案。除非等他出院了再試。”張叔說了他的意見。
兩個月過去了,這天終於迎來了李大嘴出院的日子。早早的大家都聚在老槐樹下,王麻子興奮的說著最新訊息:“我聽李大嘴他爹說,大嘴治好了,可以走路啦。”
“真的嗎?太好了!”趙大嫂高興地叫起來。
“這可真是個好訊息啊!”劉大爺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沒想到大嘴真的能好起來,真是奇蹟啊!”張叔感慨地說。
大家都沉浸在喜悅之中,彷彿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這時,李大嘴他哥拉著架子車向這邊走來,大家仔細一看,架子車上正坐著李大嘴。
村民們看到後,紛紛圍了上去。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問候著他,眼中滿是喜悅和感動。
“大嘴,你可算好了!”王麻子激動地說。
“是啊,大家都擔心死你了。”趙大嫂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李大嘴看著大家,張了張嘴想說話,但說不出來。
大嘴媳婦王桂蘭忙解釋道:“他現在還不能說話,還需要在家休養一段時間。這個病得慢慢好,希望過一段時間可以說話。”
花嬸忙對桂蘭說:“那趕緊回家吧。先回家把大嘴安置好。”
望著大嘴一家遠去的背影,花嬸深深地嘆了口氣。
趙大嫂拉了拉花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