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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千年的時候,盜墓圈裡流傳兩個怪事。
一個是南方的李家樓,據傳挖出一口血紅棺材,死傷無數。
一個就是白虎山,說的是這地兒生了邪,早些年盜墓的闖入,死了不少人。
我當時還一頭霧水,身為倒爺,好像沒聽說過這地兒。
於是問李爺有啥講究,這老傢伙卻搖搖頭,故作神秘。
倒是吳雄說道:“阿飛,你可聽說過黑瘴?”
我點點頭表示清楚,黑瘴這玩意,是地中的屍毒,滲透土壤,和空氣所滋生的瘴氣。
常人觸碰,輕則腐爛,重則身亡。
那幾年,我也曾遇到過這種黑瘴。
這會,我也看到車後頭有幾個防毒面具,挺稀罕。
“吳雄,這玩意挺邪的!”
“可不是嗎,早些年炸出了個坑,死了不少人啊!”
吳雄表情凝重,四眼仔沒心沒肺,說幹咱們這行的,啥沒見過。
我對李爺說:“盜墓有講究,三不盜,民墓、水銀墓、黑瘴墓,是否破了規矩?”
車裡頭,幾個人都對李爺馬首是瞻。
所以都紛紛看著他,李爺抽著煙,衝著我吐了一口氣。
“石飛,人不能窮講究,你讓大夥都喝西北風不成?”
我一聽,沉默了。
關了五年,世道有些變了。
李爺又安慰:“前些日子,有考古團隊進去,想來毒素散的差不多,咱們不說四菜一湯,好歹吃點殘羹剩飯。”
四眼仔看我守著老規矩,也替李爺圓場子。
不得不說,這小子嘴皮子特別溜,是當萬金油那塊料。
聊天中,四眼仔說要拜我為師,我拒絕了。
盜墓八字硬,北派不收徒,南派家門子,我嗎,算了!
半小時後,車子開到了白虎山。
下車,我瞅了眼,白虎山周邊是農田,幾條河流分叉,就那矮坡特別顯眼。
四眼仔將東西搬下來後說:“李爺,這白虎山風水咋樣?”
李爺不吭聲,盯著我,這老傢伙是來考我來著。
我笑了笑,盯著白虎山。
“龍分兩片陰陽取,水對三叉細認蹤,這的確是個漢墓!”
“飛哥,你咋知道是漢墓?”
四眼仔挺單純,求知慾極高。
一旁的李爺很滿意:“春秋戰國埋山頂,秦漢大墓埋山嶺,四眼仔,以後沒事多看看書!”
白虎山的地形就是嶺子坡,除了漢墓,沒有其他。
四眼仔受教,用充滿崇拜的眼神看著我。
李爺讓六月紅在車上等著,每個人配一個對講機。
然後選了個位置,抹黑進山。
因為早些時候有考古隊,不遠處還有一些遺落的帳篷。
所以我們幾人都特別小心,專門挑了小路。
到了山腰子,吳雄對我說:“阿飛,你看看,咱們去哪打眼?”
我立馬蹲下來,用手一摸老泥,腥臭帶黑。
這五年,雖說我被關了,但盜墓的本事還在。
盜墓其實和中醫類似,初入行用工具,高深的人則講究望聞問切,這其中,望山可知風水,聞氣則知古墓,問就是問周邊人,當然我們哪敢問,切,就是選好一個點,打眼。
收了李爺十萬塊,這點功夫還是有的。
我將他們三人帶到一處空地,指著那,說開始吧。
吳雄兩眼發亮,搓著小手:“馬勒格巴子,終於有活幹了。”
李爺拿出對講機,叮囑:“老鼠出洞,準備籠子!”
眾人進入工作狀態,吳雄取下揹包,拿出幾截螺紋鋼管,套上刀片。
我一眼就看出那是洛陽鏟,新款式。
“有多長?”
“能挖二十米,阿飛,你要多長,我包裡還有!”
“夠了,看情況吧!”
我心頭有點激動,重抄老本行,太刺激。
吳雄熟練的咔咔咔幾下,拼接好洛陽鏟後,順勢往地上一插。
等到拔出來後,管上沾著黑泥。
“阿飛,是不是有墓?”
我一瞅,搖頭說:“這老泥都黑了,明顯就是樹根腐爛,換個位置。”
於是我們幾人接連換了幾個位置,但打出來的眼都不順。
到最後,吳炮煩了:“你大爺的,老子乾脆炸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