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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鬆了一口氣,心中暗自慶幸他沒有發現我的偽裝。
深夜裡突然間,我感到一陣寒意襲來,全身不由自主地顫抖著。那股寒冷彷彿滲透到了骨頭裡,讓我無法忍受。與此同時,一股熾熱的頭痛也突然爆發出來,像是要將我的腦袋炸裂一般。這突如其來的痛苦把我從睡夢中驚醒,我猛地坐起身來,試圖擺脫這種不適。
我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每一次翻動身體都帶來一陣刺骨的冷意和劇烈的頭痛,但我無法停止,只能不停地變換姿勢,希望能找到一個稍微舒適一點的位置。然而,無論我怎樣努力,都無法緩解這份折磨。
而他就在我身旁,卻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到我的異樣。或許是因為他睡得太深,或者是因為他對我的感受並不敏感。我不禁感到一絲孤獨和無助,此刻的我多麼需要有人陪伴,有人關心,哪怕是一句話,一杯水。可他卻不能給我想的安慰。
,!
這輩子,我的淚水從未向任何艱難險阻屈服過,但唯獨在愛情與男人面前敗下陣來。又有誰能夠明白,我在商場上可以像個男人般奮勇拼搏,然而在生活中,卻因為男人而無數次傷心落淚?
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獨自駕車前往醫院。一路上,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不斷湧出,彷彿它們根本不值一提。不禁思考著,為何當感情和睦時,可以包容對方所有的缺點,而一旦發生爭吵,他就會變得冷漠無情,對你不聞不問呢?
深夜時分,獨自一人掛上急診號,打著點滴。如果自己不夠堅強獨立,還有誰能保護我呢?空曠的病房裡僅有我一人,突然,電話鈴聲響起,螢幕上顯示出那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名字,我陷入了猶豫之中,不知道是否應該接聽這個電話……
一次次的電話鈴聲響起,終於還是忍不住接了起來。
“喂!”
“你大半夜的去哪了,為什麼不接電話,是有什麼事嗎?”電話那頭傳來白先生焦急的聲音。
“在醫院,剛才沒法接,沒事晚一會回去。”我故作輕鬆地回答道。
白先生的聲音愈發焦急:“你怎麼了,哪家醫院,你為什麼不叫醒我陪你!”
聽到這句話,我的腦海裡不禁浮現出之前白先生說他不會修輪胎,找他沒用的情景。於是,我用同樣的語氣回應著白先生:“在 xx 醫院,你又不是醫生,和你說有用嗎?”
白先生沒有再說什麼,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我握著手機,心中有些許失落,但更多的是倔強。沒過多久,白先生氣喘吁吁地跑進了病房。他的眼神裡滿是擔憂和自責,看到他緊張的樣子,我的心軟了下來。
“怎麼回事,我是擺設還是死了,就不能告訴我一聲嗎?你知道不知道大半夜的讓人多擔心。你哪裡不舒服?”
面對他帶有殺氣的質問我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見我不說話,他怒氣衝衝走出病房!
他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水,緩緩地走到我的身邊,輕輕地將水杯放在桌上,然後溫柔地對我說:“先喝點熱水吧。”白先生的聲音不再像之前那樣冷冰冰,而是帶著一絲溫暖和關切。
他伸出手,輕輕撫摸著我的額頭,聲音輕柔地問道:“還燒嗎?感覺有沒有好一些?都是我的錯,我不該用那樣的語氣和你說話,不應該發脾氣,更不該不信任你。”
聽到他誠摯的道歉,我心中的委屈瞬間化作淚水湧出眼眶。他看著我落淚,心疼不已,急忙伸手幫我擦拭眼角的淚花,溫柔地安慰道:“不哭了,聽話~等回到家,任你發洩,要打要罵都隨你,現在先好好睡一覺吧。”
平復好情緒,看向白先生你回去吧,我自己可以的。
他深吸一口氣,“你自己可以那還要我有什麼用?你安心睡一覺吧,別說話,我剛才去找醫生了,要查血,所以要等到上班之後才能走。”
我躺在床上,思緒萬千,翻來覆去,久久無法入睡。
“睡不著嗎,還是哪裡不舒服?”白先生的話語中有些內疚。
內心煩躁不安的看向白先生,“不要你管,”那你告訴我要誰管?你傻不傻,我說我不會修你就在雨中陪人家一起修嗎?你把車扔那打車回家就好了,以後不要和自己過不去,還要我說多少遍,不管我說了什麼,有任何問題我都會給你處理,你照顧好自己就可以了。
你賭氣傷害的是自己,如果不是我半夜醒來,等到明天早上你回去的話我依然不知道你發燒了。
以後這種事情無論在什麼情況下我都不想看到第二次發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