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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喝過，不會喝。”
玄明笑，倒是忘了眼前這鬼是從小做的和尚，只是破過色戒，有點意思：“你在這，看什麼？”
“沒看什麼，就是想來這裡坐坐，靜靜心。”
“你是在這想公主，還是在這裡想慧清慧覺的事？”
”為什麼這麼說？“
“你應該也聽說了吧，我在這黃泉路上從一個頭慢慢長起來的，查不到我的生前，也尋不到我的過往。不知道從何而來，也不知道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有些時候我覺得我是個冷漠沒有感情的人，可是我又覺得我有情緒，我有感情，看著你跟公主，我也有觸動。這一次慧清慧覺她們，我也有很有感觸，可是我的內心對於這些感觸，就像一股謎團，就像心裡頭有一團霧一樣撥不開揮不去，說不清道不明的，我不知道怎麼去說我的感觸，甚至我都懷疑不是感觸，可是我的心就是靜不下來。”
“我與公主，從一開始就是個錯誤，可是我明知道是錯的，還是縱容自己踏進去，因為這是我的感情，我控制不了我的感情。我不是個合格的和尚，我沒能斬斷我的七情六慾。此次任務回來後，我一直都在想，慧清明知道是錯，可她還是選擇了同歸於盡，哪怕是自己墜入深淵，也要讓那些人死完又死。到底是什麼驅使她這樣去做，我想是恨，但更多的是愛，是她對於家人的愛，才會令她對那些惡霸有那麼大的恨。這些愛也好，恨也好，是有錯的嗎？佛說眾生平等，可事實上眾生又沒有平等，所以大家才會苦苦追求平等。而這些求而不得的事，會令我們生愛，令我們生恨。”
“你在說什麼？”
“我也不知道。”
空青說完，兩人相視一笑，玄明臉上掛著笑容，開啟了他帶來的酒，抬頭倒進了一口酒，隨即將手中的酒瓶遞給空青：“試試。”
空青拿過酒瓶看了看，也學著玄明的樣子，抬頭也倒進去一口酒，咳咳咳，嗆到了。
哈哈哈哈哈，玄明忍不住大笑了起來，空青雖然嗆咳著，但是嘴角還掛著笑容，忘川河岸，兩個鬼放肆的、大聲的笑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