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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柏舟幾人在歸德城又遊玩了幾天,出來也是有些時日了,三人想著也該回家了,便商議好第二天再去買些新奇的玩意回家做手信後就回家。
師兄弟幾個又跑到陳家去跟陳家姨父母告辭,要走那天陳家表兄跑來找到陸柏舟他們。原來是盧曜庭想要做一個大的轉鷺燈,請了可心可意到府裡跳舞,要陸柏舟前去幫忙畫畫。
陸柏舟原來也是百般推辭,說是當場作畫,他沒試過呢,怕是畫不出來。陳家表兄見是跟自家表弟親厚的師弟,當下也不隱瞞,實話告訴了他們就是想借著這個事情搭上盧曜庭,他家掌管著好幾條海船,從手指縫裡漏下來一點,也夠他們賺的了。
同時也許了利益,這舶來品也叫他們幾家參一份,湊些銀子也好,打貨也好,都是於大家有利的。不過這個事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只是個機會,所以一開始就沒有說出來。
“有機會就抓住,就算不成,咱們也是盡力爭取了。”陳剛遠這麼一說,許文韜跟蔡應韻也覺得是該把握住這個機會,成不成的另外再說嘛。
許文韜本來就因為是自己家表兄的事,有心勸說陸柏舟幫忙,而蔡應韻則是因為聽說是個機會,也加入了勸說的行列。
架不住幾個人的磨,陸柏舟就答應了前去畫畫。“不過我可先說好啊,我還沒有立時三刻就畫出來的時候,如果到時候畫不出來,或者畫得不好,你們可得幫我啊。”
“那是一定的,我們總算是一條船上的人。”陳剛遠連連保證。
陳剛遠帶著三人來到了盧家別院,可心可意聽說是要給她們倆作畫,對視了一下,可心開口道:“盧公子,奴家姐妹倆最近學的新舞,既然是做新的轉鷺燈,何不用新的劍舞。”
可意也開口道:“是啊,盧公子,原來那胡旋舞做的轉鷺燈,說不定大家都看膩了,用新的舞,更添幾分奇趣。”
盧耀庭聽後想了想,點頭:“那就開始吧。”
當下就叫人將絹布鋪排開來,原來盧曜庭是想做的跟可心可意一樣高的轉鷺燈。陸柏舟連忙表示沒畫過這麼大的,怕畫不好,再一個時間上估計也是不夠的。盧曜庭表示沒事,就先畫著,看看怎麼樣再說。
這邊可心可意也換上了跳舞的衣裳,鼓樂奏起,兩人緩緩入場,隨著樂曲聲的節奏變換著舞蹈動作,手持軟劍,在庭院中劍光閃閃,如日落大地,舞姿矯健輕捷,如同群仙駕龍飛翔一般。
隨著兩人的跳躍轉身,帶起衣袂翩躚,足不沾塵,輕若遊雲。遠遠地看著,只覺得是哪裡的雲彩不小心飄落了凡塵。一曲舞罷,陸柏舟卻是看得呆了,竟忘了作畫,回過神來後才發現。
“在下,在下……”陸柏舟有些不好意思的紅著臉支支吾吾的。
“可心可意姑娘的舞姿真是美不勝收,讓人看得都忘了要做什麼了。”陳剛遠連忙上前幫忙解圍。
“可不是麼,我都看得入了迷。不過師弟,你看得也太入迷了,你可是忘了你要畫畫的啊。”蔡應韻也上前藉著打趣陸柏舟給他解圍。
好在陸柏舟也反應過來了,趕緊向盧曜庭告罪:“盧公子,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可心可意兩位姑娘的舞姿迷人,我竟看得忘記了作畫。可否容我回客舍仔細作畫後,再差人送到府上來,我的一定仔細畫好。”
可意笑著說:“想不到奴和姐姐新排的舞讓諸位郎君這般的滿意,這下奴家姐妹倆就放心了。上一次陸郎君作出來的畫,叫奴和姐姐看了那燈,都很震驚呢。”
可心也附和了幾句,兩姐妹溫聲細語的,盧曜庭想來是美人在旁,輕言軟語的,也沒有表示出來不滿。只表示說還想著看完舞,陸柏舟能當場畫出點什麼來,好看個稀奇。
現在看不成了,就讓他帶回去畫吧,又點了個下人,讓他跟著去客舍等畫作,又不鹹不淡的說了幾句勞煩了。
幾人也識趣的紛紛告辭,出了盧府,盧行之笑著說:“堂兄估計是想著看完舞,就能拿到畫了呢,沒想到陸兄弟竟是看得入了迷。”
陸柏舟有些不好意思的表示就是沒想到看得入迷了,這般短的時間自己也是畫不出來多少的,只能回去畫的了,當下就表示要趕緊回客舍畫畫,畫好了好讓人給盧郎君送去,他們師兄弟幾個也好趕緊回家去。
雖然急著回家,但是陸柏舟也不敢敷衍了事,一回到客舍就鋪展開來,先是回憶著兩位姑娘的舞姿,又是選取好看連貫的那幾個動作來,堪堪忙活了幾天,才將畫作仔細的畫好,連忙讓那個來等待的下人拿回去給盧郎君。
蔡應韻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