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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裡那些小廝對咱們態度還是好的,想來他也不是跋扈之人。”
“也是呢,而且表兄才剛拿到盧曜庭給的海船的份額,也不知道這盧曜庭跟平南候府關係如何,但是這摘星樓跟如意坊怎麼看都是對家呢。”
“正是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況不管你爹還是我爹,都想讓咱們以後跟著出去行商曆練了。那畫得好的畫師也不知道有多少呢,我不畫,自有大把人給平南候府的二公子畫。”
兩人又再談論了一些別的,陸柏舟看著天色不早了就告辭回家去了,並未對這個事情有太多的想法和關注。
不曾想,過了些時日,陳家表兄就來到了許文韜家中,把許家著實嚇了一跳,還以為是海船的生意不好,陳剛遠邊往屋裡頭走邊連連擺手:“姨父不用擔心,那船才剛開運,我派人到看著貨物跟人穩穩當當的上了船,還打點了盧家的跑船管事,有他們關照著,這一趟好得很呢。”
“那就放心了,本來遠兒做事我就很放心,冷不丁的造訪,我不由得想偏了,沒事就放心了,放心了。”許父都有些暗笑自己過於膽小,又問:“那遠兒這趟來是打貨經過?”
“瞧姨父說的,若是這一趟不好,襟侄哪還有臉過來。姨父,姨母一向可好。”
“家裡一切都安好,快坐下歇息一會兒吧,我讓人去請你姨母。之前韜兒跟他的師兄弟去雲洲城遊玩,你姨母還感慨有些年沒見過了呢。韜兒,快讓人去叫你娘來。”許父鬆了一口氣,又讓許文韜去把妻子叫來,又讓人給陳剛遠上茶。
“其實我這趟來,是受了盧公子的託,特意來尋表弟的那位陸師弟的。前些日子收到表弟的來信,說是平南候府的二公子派了管事來找陸師弟作畫。姨父表弟甚少到雲洲城來走動,不知道那情況,我雖不醉心於此道,但也略有耳聞。那盧家公子與二公子本來也沒什麼交集,不知道什麼時候竟因哪家青樓的姑娘起了口角,然後這一人就捧著那摘星樓,一人就捧著那如意坊的,我收到信後,想著這事也不能不告訴一聲,就與行之兄弟說了一聲。未曾想,當天盧家公子就讓我來找陸家師弟,說是要讓他到雲洲城去小住一段時間,以防那平南候府的人再來找。”陳剛遠喝了茶,又趕緊表達了來意。
“我想著還是得自己走一趟,一來也是許久不見姨父姨母,二來也是怕派人來沒說清楚,等下這陸家師弟都不知道會不會跟他走。”
“原來是這個事啊,陸師弟那天過來說的時候就立刻給你寫信了,沒想到盧家這般重視,我還當是小事呢。”許文韜一聽是找陸柏舟的事,連忙開口道。
“我原先也是知道這兩家的郎君有些不對付,沒想到鬥得這般厲害。那天行之來找我說這事,我才讓人去細細的打聽一番,這平南侯府的二公子捧的那如意坊,原先也是隱隱壓摘星樓一頭的。那可心可意是那媽媽物色了好久,花力氣培養了好些年,這一次靠著陸師弟的畫,又搭上了景王殿下,聲勢大振,二公子能不著急嗎?原先派的管事來,陸師弟不曉得人家的身份,推脫了也就推脫了,這知曉了人家身份了,再找來可就不好推辭。”
“那我們趕緊去找陸師弟?別讓平南候府的人找到他家中去。”
“你這臭小子,你表兄才剛坐下,熱茶都沒喝下一盞,你就要攛掇你表兄跟你出去玩?”許母的聲音傳來,“遠兒快坐吧,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氣。”
陳剛遠聽到姨母的聲音連忙起身行禮,許母讓他不用客氣,陳剛遠還是恭恭敬敬的行禮後坐定,許母又細細的問了妹妹家中的事宜,陳剛遠都一一回復後,又表示得先到陸柏舟家中去說事,“那陸師弟怕是也要與父母商量,我估摸著今天是走不成的,我且去他家中,回來再與姨母敘話。”
“既然是有事要忙,那便去吧。不過今晚可就不要在外逗留,回家中來吃飯,我讓人整治個席面出來。”許母也知道是有事要忙,只叮囑他回來吃飯。
“是,唯姨母令是從。”說完,陳剛遠就讓許文韜先帶他去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