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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剛遠笑著說他:“你管他想要做什麼,這又不該你想的,你就只管看,只管畫,怎麼好看怎麼畫。這畫只要盧曜庭滿意了,你管他拿去做什麼。大大小小的你就多畫一些,到時候不管他作什麼用,都派的上用場就行了。”
也對,做成轉鷺燈本來也是因為許師兄跟蔡師兄一時興起想到的,也不是自己的本意。自己本來就是因為覺得那舞跳得太好看了,才將她們畫下來,既然如此,畫好之後做什麼,怎麼做都不是自己應該想的。
一連三天,可心可意都跳了三場不同的舞,越來越精湛的舞藝,讓摘星樓上上下下都是忙得熱火朝天,戴媽媽更是笑得合不攏嘴,除了這些天掙得了名氣,掙得了銀錢,還有一點是可心可意的名氣是真真正正的打出去了。
這樓裡的頭牌就算是立起來了,以後這梳攏銀子就不說了,再趁著這幾年的花期,好好的謀算一番,趁著身價好,好好掙上一筆,過個幾年,謀個好人家贖身出去,這兩個姑娘也算是有個好去處了,自己也得了贖身銀子,可算是不枉費自己一番苦心培養了這兩個妮兒。
而自己手底下新的姑娘也要物色起來,這兩個妮兒也算是出頭了,這新的姑娘要培養起來了,等以後這可心可意贖身出去了,新的姑娘才能立馬跟著頂替上去,這摘星樓的日子才能繼續長長久久的紅火下去。
陸柏舟連看了三天,也連畫了三天,丟掉的廢紙不少,最終只畫得一張讓他覺得滿意的畫,只見畫中的可心可意互相勾著對方的腰,側臉對視,衣袂翩躚,那種飛揚肆意的感覺在畫中油然而生。
陳剛遠跟盧行之都詫異這一次怎麼只畫了一張,甚至覺得只有一張,怎麼好交差呢,兩個姑娘可以跳了三場。兩人連忙開啟地上的廢紙,看了看,確實不如眼前這一幅。
怕盧曜庭不滿意,兩人還撿了幾張廢紙,想著給他比對一下,沒想到盧曜庭看了畫之後,只讓他有空的時候再畫幾幅,然後就讓人將這一幅拿去裱起來,幾天後這畫連同可心可意就送到了景王郊外的別院,而戴媽媽笑眯眯的用絹帕慢慢的擦拭著眼前的這一匣子珠寶首飾,心裡盤算著底下的那些個小姑娘哪個可以栽培起來。
可心可意在景王郊外的別院連續待了好幾天,回來的時候還帶著賞賜,戴媽媽更是高興的合不攏嘴,連連直呼:“真是我的好女兒啊。”連忙叫人好好的伺候姑娘沐浴更衣,接下來幾日就要好好休息了,又讓人將可心可意的牌子整理好,過段時間就掛到那最高處去,正式掛牌了。
而盧曜庭這邊則順利的得到了景王的推薦,拿下了給軍需做棉衣的單子,這日子越發的如魚得水。盧曜庭這邊越是高興,平南候府的二公子就越是不高興,雖說如意坊也不至於沒生意,之前還能說是互相較勁,大有平分秋色的樣子,現在可是被摘星樓壓一頭,那又不一樣了。這段時間下人們伺候的時候都打起十二分精神,生怕不小心就惹到了二公子,底下出主意的人更是不敢隨意開口,怕一開口就說錯話。
“公子,公子”這天,素日裡跟著平南候府二公子身邊的一個混水摸魚的秀才,叫段榮升的,自知資質平平,能考上秀才已經是盡力了。自知科舉是無望的,幸得在如意坊識裡費了些老鼻子勁搭上了平南候府家的二公子,平日裡溜鬚拍馬的,就想著能入了二公子的眼,得個一官半職的。
二公子這幾日不高興大家都是看在眼裡的,看著一個個的跟鵪鶉一樣的,正是有氣沒處撒的時候,這個段榮升倒上趕著來了,正想發火,段榮升連忙說:“公子莫氣,這盧曜庭最近搭上了景王,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這打狗也得看主人,小的知道公子是看在景王的面子上,才沒有著急去收拾他。只不過那在盧曜庭身邊畫畫狗腿子陸柏舟,不過是個小商戶人家,教訓教訓他,可不是易如反掌嗎?”
“怎麼說?”二公子睨著段榮升。
“我聽說當時公子賞臉,叫那二管事的專程跑了一趟讓他來,沒想到他竟是個不識抬舉的,給臉不要臉,轉身又搭上了那盧曜庭,這不是在跟公子你作對嗎?”
二公子臉色鐵青,正欲發火,段榮升又連忙陪笑著說:”小的這幾日讓人盯著那姓陸的,他素日裡無事除了到那摘星樓,就是在那畫館裡。這盧曜庭是公子你看在景王的面子上,才不與他計較,但是那個小小的畫師,算是個什麼東西?小小商戶之子,何不叫人尋上個由頭,將他教訓一番,也好給公子您出出氣。“
“公子,我聽說那陸柏舟的畫的可心可意,這坊間都有不少人想要呢,還開出了不低的價格。我原先叫人去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