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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行景望著戚明月,目光含著笑,在等她的回答。
戚明月萬萬沒想到朱行景會應下,這下她有點騎虎難下了。
若是沒有旁人,她大可糊弄過去,但眼下宋河和章知縣兩人正瞪大眼睛瞅著她,等她反應呢。
她這個時候露怯,那她戚將軍的威風何在?
輸人不輸勢!於是戚明月脖子一梗,放下狠話:“行,擇日不如撞日,今晚我去你屋裡!”
“好。”朱行景點頭應下。
章知縣聽得一臉驚詫:這件事,他要不要寫到奏摺裡?
……
用過晚膳,天已經黑透了。
戚明月坐在床邊,開始琢磨起“廢太子以身相許”這件事。
細想這件事,廢太子細腰長腿,膚白貌美,她是不吃虧的。但壞就壞在,戚明月對這件事並不熱衷。
她曾經目睹過無數次牛羊□□,她確定那並不是什麼美妙事情,尤其是對母的來說。在牛羊馬的□□過程中,母牛母羊母馬多數是被迫的,不情願的,甚至是痛苦的。
她有一次甚至看到母羊被公羊壓在身下,發出痛苦的悲鳴聲。
所以即便廢太子美貌,戚明月也並不打算讓自己受苦。
但話已經說出口了,不能咽回去。
她必須先發制人,讓朱行景認輸求饒才行。
戚明月做好準備,去敲響了朱行景屋門。
“進來。”裡面傳來朱行景平和的聲音。他一向如此,不管遇到什麼事,永遠都是這般從容淡然。
即便是今日這樣的“大日子”,他依舊是這麼平靜。
不服氣的戚明月一腳踹開門,繞過屏風,戚明月看到朱行景坐在軟塌上,手裡捧著一本書,他低頭看書,壓根沒給戚明月一個眼神。
戚明月氣笑了,快步上前,劈手奪過他的書:“你還有心思看書呢?”
朱行景抬頭看她,嘴角彎起一點若有若無的笑意:“我不該看書嗎?那我該做什麼?”
戚明月隨手把書一扔,然後指著床榻道:“你應該脫光衣裳,然後去床榻上躺著等我。”話本子裡服侍人的女子便是這樣做的。
她既然要羞辱廢太子,自然要讓他服侍她。
“……”朱行景臉上的淺笑瞬間僵住,他的聲音也變得不自然:“你覺得我應該這樣?”
戚明月篤定點頭:“自然。快去,別讓我等久了。”
戚明月賭朱行景清高自傲臉皮薄,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然後她就便可趁機羞辱他一頓,然後揭過此事。
但讓戚明月意想不到的是,朱行景竟然起身,然後慢慢走到床邊。
在戚明月的注視下,他慢慢解開自己的腰帶。
戚明月眼睛微大,她不禁脫口而出:“你認真的?”因為事情超乎她的預料,戚明月語氣不由得帶了幾分緊張。
朱行景彎唇淺笑:“難道戚姑娘是說著玩的?”
戚明月硬著頭皮:“當然不是。我只是沒想到你這麼……知情識趣。”她喊他脫衣裳,他居然真敢脫。
萬一他真脫光了,她是下手還是不下手?戚明月心裡打鼓了。
說話的功夫,朱行景已經解開了腰帶。
當他褪下外裳,露出胸膛時,戚明月臉上一熱。先前他坐在浴桶中,她看得不太真切,現在真真實實看到了,才覺得朱行景這小子穿衣裳的時候顯得儒雅,脫了衣裳身體還挺結實。
被戚明月盯著看,朱行景手上的動作慢了下來,他將外衫攏了攏,遮住了身體。
戚明月看得意猶未盡,抬眼瞅他:“怎麼,又不給看了?”
“我只是提醒姑娘,你藉著報仇的名義來找我無傷大雅,但我們若是太過親密,皇上只怕會心生疑竇。”
戚明月和朱行景有過節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她千里迢迢來羞辱朱行景,也是順理成章。
但若是兩人關係若是太親近,那就過猶不及了。
戚明月正等著臺階下,聽朱行景這麼說,立即點頭:“嗯,其實這一點我也考慮到了。”
戚明月說著退後一步,目光在朱行景身上上下一掃,然後她做出一副惋惜表情:“嘖,可惜了,能看卻不能碰。”
廢太子聽得臉上又開始發熱了。
戚明月一面轉身往外走,一面嘀嘀咕咕道:“沒關係,這世上美男子那麼多,我總能找到比廢太子更好的。”
廢太子的紅潤的臉頓時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