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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冥以寶玉獻於皇上,而此神石則是賠罪之物。”
莊冥神色複雜,說道:“如真是神石,湊足一對,以王爺之名,獻於皇上,想必皇上更是歡喜……”
他看向陳王,淡然的臉上,漸漸浮現出複雜的意味。
陳王露出異色,他似乎從莊冥的眼神中,看出了求饒的神色。
看來這些時日,莊氏商行著實不好過,而他莊冥,也自知大禍臨頭,要以此物,求得諒解?
念頭如此轉動,陳王神色如舊。
他絕不可能饒過莊冥。
無論莊冥給出什麼至寶。
相反,莊冥給出來的寶貝越多,越是珍貴,越是令人震撼,他便殺心越重。
只要他殺了莊冥,奪了商行,那麼莊冥的一切庫藏寶貝,便會盡數歸於自身,又怎麼可能為了一件寶貝,放棄一座寶藏?
“真有此物麼?”陳王也不動聲色,只是應道。
“莊某區區民間是商賈,如何敢欺瞞王爺?何況,事關皇上壽禮,若是言中不實,豈非欺君之罪?”
莊冥點頭道:“庫藏之中,確有此物,只是不知,與王爺之物,是否相同……不過,此前莊某並未太過在意,此物便在中定府的倉庫之內。”
說完之後,他偏過頭,取出印章,說道:“薛管事,我之前命你儲存此物,你以我信物,速去取來,並聚合莊氏商行在城中所有護衛,護送至寶,獻與王爺。”
薛慶心中閃過一縷迷茫,但福至心靈,當即躬身應道:“是。”
隨著莊冥揮手,薛慶方是快步離去。
而莊冥又看了過來,緩緩說道:“王爺,不知此物,莊某可否過目一觀,辨別一番?”
——
陳王神色平靜,偏頭過去,道:“將寶物取來。”
既然莊冥有意獻出寶玉,再獻一枚異石,那麼他便也不吝嗇於將神石借莊冥一觀。
因為他也想要知道,莊氏商行的神石,與自己費盡心力取來的神石,是否當真是一樣的。
隨著陳王聲音落下,當即便有衛士領命而去。
而在這一瞬間,神色淡然的莊冥,眼神中閃過一抹異色。
陳王吩咐了衛士,去取神石來,便轉過頭,看向莊冥。
先前下令之時,陳王心中,也轉過許多念頭。
今日莊冥,比往日要勢弱得多,略有反常。
但細想之下,近來莊氏商行,在他的權勢之下,苟延殘喘,有此求饒之舉,也無可厚非。
最重要的是,陳王倒也自信,這是獻於皇上的寶物,就算給他莊冥一百個膽子,也決計不敢胡來。
甚至於,若莊冥適才所言的寶玉和神石,都闡述不實的話,那麼單憑這點,就足以讓人大作文章,定以個欺君之罪。
——
而在此時。
離開商盟,前往店鋪的薛慶,心中卻極為震動。
他臉色變幻,隱約有一種變天的悸動。
因為在莊氏商行,沒有這一枚神石!
至少,他作為中定府的管事,並不知道莊氏商行在中定府,有這麼一枚神石!
可公子卻說,這神石交由自己保管,命自己去取。
這分明是另有深意!
“聚合城中莊氏商行的所有護衛,護送至寶?”
“公子這是在暗示我,即將生變,怕有動武之災,尋求自保?”
“賜我印章信物,公子此舉,是要我以他的名義,傳訊各方?”
“為何要這樣行事?”
“究竟會有什麼變故?”
薛慶心中浮動不安,他只覺得口乾舌燥。
公子一向穩重,此次卻無中生有,在大庭廣眾之下,在陳王的面前,杜撰出一枚神石來。
這本就是大罪!
從輕而言,這是當面欺瞞陳王!
從重而言,這神石是作為獻於皇帝的壽禮,若有人大作文章,那麼這就是欺君之罪!
公子向來穩重,曾言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無論涉及再大利益,也務必要有萬全把握,才會行事。
但今日的種種舉動,竟然如此反常?
公子究竟想幹什麼?
薛慶心中頗為迷茫。
但他一向心思靈敏,卻也知曉,公子此舉,必有謀劃。
而且今日,必出大變!
先前宣城宋天元之事,尚未發作之事,公子便曾命陸合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