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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魔中了那兩下也不是單純讓他受傷的,算得上是留下一個印記,三者誰都明白這種痕跡短時間內很難消去,往往有時候當事人以為已經痊癒但實際上依然有所殘留,等閒上百年內不能磨滅。
這能確保這真魔此刻定是拼命往大貞境外逃,根本不敢停留,畢竟老龍和計緣沒有發誓的,算是一條不平等條約,真仙的話還能信,真龍反覆可說不準。
“爹,計叔叔,你們說這魔頭到時候會不會反悔回大貞使壞?”
龍子應豐雖然同樣對大貞興衰興趣不大,但不代表喜歡有真魔這種邪乎的東西在自家生活的土地範圍搞事。
老龍看了看閉目養神的計緣,高深莫測的說了一句。
“至少在徹底消去我和你計叔叔那一手的影響前,他根本不敢對大貞有任何想法,便是他自行徹底抹除了影響,再來大貞也得千方百計躲著我和你計叔叔,一旦被我們再次發現他的存在,加上血誓影響,他見我們等於自削九成力,交手則誓約之力同起,斬之必死。”
聽到這,計緣睜開眼看看龍子,笑道。
“便是你,他也不敢撞見,真魔雖詭變無常,但立誓之刻我們三個都是見證者。”
那天魔血誓的內容很簡單,不能在入大貞也不能以任何形式對大貞伸手,到了真魔真龍這一級數,並不存在什麼計緣上輩子的協約文字遊戲,一切誓約隨乎本心大道,雖然魔頭假話連篇玩弄人心,可也得分對誰,這次被逼著立下的誓約可不是玩玩的。
所以龍子還要有些疑慮,計緣這種能感受天地氣機的和老龍這種本身見多識廣道行強的都已經安心了。
但黃府裡頭的兩龍一人已經安逸下來,黃府外頭的鬼神土地乃至黃家人可焦慮得不行。
長川府城隍法相佇立三丈高,目光盯著剛才起過變化的天空,這會烏雲密佈電閃雷鳴,看起來依舊有種山雨欲來的壓力。
“土地公,你說上仙能壓的住那邪物嗎,裡頭真就只是在喝茶?”
有判官再一次詢問一邊的土地公,畢竟只有他見過幾次實況。
土地公底氣倒是足。
“肯定沒事的,我雖然道行淺薄,但也能感覺出來那邪物氣勢處在下風,況且不是還有真龍在嘛!”
“龍屬性格難測,不好說的……”
氣勢判官還想說一句龍屬畢竟也是妖類,可想到離得這麼近,而且對方是真龍,也不敢多說什麼。
“你們說那邪物究竟是什麼來頭?”
“定非尋常妖邪,否則上仙還需如此?”“不錯,我等便是站在這裡都無法察覺黃府異樣。”
“方才像是魔氣又覺不同。”“確實有些像。”
“剛剛那短促鬥法是為何事?”“不清楚啊,看起來並無全力相鬥的意思。”
“也只能等結果了。”
……
這邊議論中,黃府那頭卻有一身著道袍的人影走了出來,那人並未帶著道冠,在濛濛細雨中也無任何神異之處顯現。
但所有鬼神到那道人卻全都精神一振,透過土地公,一眾鬼神自然知曉那是誰,紛紛拱手問禮。
“見過上仙!”“拜見上仙!”……
面對幾乎可以認定是傳說中真仙一級的存在,便是長川府大城隍也不敢怠慢禮數。
來人正是計緣,人家一眾陰司鬼神為了今天的事怕是雞犬不寧了,出來見一見道聲謝是基本的禮貌,至於老龍,反正懶得見這些鬼神,就先飛走了。
見鬼神行禮,計緣趕忙拱手回禮。
“諸位不必多禮,此次事出緊急,也多虧了諸位的相助,才能妥善解決,這是兩本身世名錄,請兩處陰司收好!”
計緣說話間將兩本陰司簿冊送出,飛入兩方陰司判官手中。
長川府城隍地位眺望一下黃府,隨後小心問道。
“上仙,那通天江的龍君和裡頭的東西呢?”
計緣指了指天上。
“龍君司雨繁忙,先行離去了,而原本佔據楚明才肉殼的,乃是一位真魔,其已被迫立下天魔血誓不再入大貞,在受了我與龍君一擊之下負傷逃離了大貞。”
真魔!
聽聞者皆是在心中一驚,又有些慶幸,這種詭異危險的邪物任誰也不希望遇上。
“此事已了,黃家人就勞煩土地公將他們接回,那楚明才屍身尚在黃府,如何善後我就不便管了,希望諸位能夠妥善處置。”
這種瑣碎的事情,在場鬼神也不敢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