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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緣也不會真的指望這對山外事興趣缺缺的山神多賣力,但好歹也是會有些作用。
此後,計緣再與山神攀談了幾句關於邪修老者的事情就各自離去了,一個遁入山中,一個帶著昏迷的邪修老者和中了定身法的大肚女子飛往庭水縣。
。。。
庭水縣的客棧中,一眾俠士武者都有些許的焦慮,便是杜衡也免不了擔憂。
已經過去好幾天了,計先生還沒有返回,追的又是這種詭異的妖邪之物,很怕是不是會有個三長兩短。
客棧破碎的屋頂和牆壁已經抽了一天沒下雪的日子,在武者的幫助下大概修補了一下。
庭水縣官府也已經派人來看過客棧的命案,雖然聽客棧店小二描述讓幾個捕快差役心裡瘮得慌,但定性也只能定一個江湖匪徒,頂多後面備註一句:客棧找中人言,疑是妖邪之物作祟。
而既然幾名武者都說對方已經被打退,也有人追擊而去,大冬天的捕快也不想動更不想待在這不吉利的客棧,早已紛紛退去,所以現在整個客棧也就是原班人馬,只是少了一個倒黴的店小二。
這一天還是夜晚杜衡等人和客棧原本的掌櫃和夥計,都圍在一樓大堂幾張桌子前中吃飯,這段時間大家吃住都挨著,誰也不想落單。
嚴格說現在其實只能算是傍晚,但這季節北境天黑得特別快,加之大雪天,外頭已經幾乎伸手不見五指。
桌前的人心不在焉的吃著東西,外頭的風雪呼嘯聲還在繼續,大機率又是一夜不會停的。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讓所有人心頭一驚,其中幾個武人都忍不住抓住了兵刃。
“杜少俠,計某回來了!”
計緣平和的聲音響起,讓客棧內許多人的心都落了下去,但依然保持著警惕。
“李兄,我們去開門!”
李通州點點頭,與杜衡一起離開座位,到門前小心的將幾道門栓拉開,客棧大門也頓時被風雪吹開。
“嗚……嗚……”
狂風裹挾著雪花吹拂進來,計緣依然白衫淡雅的站在門口,腳邊一左一右躺著兩個被某種透明絲線綁住的人,其中一個正式那個不人不鬼的女子。
“計先生!您沒事吧,快進來暖暖身子!”
計緣擺了擺手道。
“我就不進去了,過來也就是讓你們見見這兩個妖邪之輩,好安一下心,此女子你們都認得,邊上這個算是她師父,除此之外並無其他黨羽。”
說到這,計緣瞥了一眼廳內的菜餚,動了動鼻子。
杜衡反應飛快,見計先生不打算進來,立刻跑回桌提上一壺酒並將一隻大家還沒動過的燒雞連盤子一起端了出去。
“計先生,庭水縣的刀燒,不算什麼名酒,但暖身子,還有這燒雞,我們沒吃過的!”
魏家人早就傳信告訴過杜衡,計先生雖然沒什麼酒癮,但其實也算是個好酒之人,也不會太挑酒。
計緣倒也不推辭,笑了下直接一手托住裝了燒雞的盤子,並將刀燒酒壺放到盤上,若換身行頭還挺像一個準備上菜的。
“那好,我這便走了,有緣再會吧。”
說話間,計緣從門邊取了一根好似翠綠的竹竿一般的玩意,然後居然大頭小頭各挑住地上兩人,將他們擔在肩上,那根被當做扁擔的細細的竹竿被重量壓的彎折幅度巨大,可就是沒有斷。
以這種一手託著裝有燒雞酒壺的盤子,一手扶著竹竿扁擔,計緣就這麼步伐輕快的走入了夜色的風雪之中,很快就消去了身形。
哪怕門口很冷,圍上來的眾人也是等了很久都沒有散去。
“魚竿!”
“啊?”
“我說那是一根魚竿,綁著人的應該是魚線!”
杜衡這麼莫名其妙的來了兩句,然後朝著其他人笑笑。
“冷死了,關門關門,今晚可以安心睡個好覺咯!”
到這,其他人回神,紛紛也放鬆下來,至於計先生這等神異之人在雪夜趕路這種事,顯然不需要他們擔心。
緊繃的神經緩和下來,廳堂內的氣氛一改方才的壓抑,變得熱烈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