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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多名玉懷山中都算得上大神通的修士一起出手穩固裘風周身內外氣機,又有多名修士聯手配合玉穹殿陣法切斷與外天地的氣機關聯。
殿內的金鐘的顫“嗡”聲這才逐漸安定下來,大約十幾個呼吸的時間之後徹底歸於寂靜,與此同時裘風的氣機也平穩下來,整個人處於入定狀態,被籠罩在一層法光之中,暫時與外界隔絕。
剛剛那情況絕不可能內生心魔,有這麼多玉懷山仙修在場又是在玉鑄峰玉穹殿,更不可能有外魔入侵。
在場修士一個個眉頭緊皺,任不同看看一旁的陽明再看看法光隔絕中的裘風。
“真仙之能當真如此可敬可畏?”
邊上諸多修士心驚之餘都難免好奇。
“那計先生無意間感懷世事變遷,竟引得如此異像,似是身內意境展現顯化而出?”
“大道變遷滄海桑田…..”
正如任不同所說,現在各個真人確實有種可敬可畏的感覺。
裘風僅僅是旁坐有感,此刻表述一下,居然有些類似某些道行不深的人想強行吐露天機的危險,可又僅是類似絕對不相同,裘風的修為不可能不清楚那種情況的,而且殿內金鐘也顫鳴不止更是奇異非常。
居元子右手撫須左手掐算,眼神飄忽不定,嘗試數次都是一無所獲,這會聽聞其他道友的論述後也忍不住開口。
“不對,有些不對,真仙級數的高人確實難以揣測神妙非常,但老夫也並非沒見識過,可如這位計先生這樣…有些太過匪夷所思了…簡直好似……”
居元子下意識看看籠罩在法光中的裘風和玉穹殿周圍,沒有再說下去。
周圍的玉懷山修士也頗有些心領神會的意思。
“道妙真仙不可妄加揣測,且真仙之輩亦不是沒有高下之分的!”
“是極是極,關鍵是這位計先生既然對我玉懷山感觀不錯,也調解我等與那龍君的舊怨,算是一件喜事。”
這句話說出來其他修士沒任何人反駁,顯然玉懷山修士更願意相信計緣的作用,而非那通天江老龍真的如此大度釋懷,算是有個人情緒在裡頭。
“不錯,山嶽符詔雖不能示人,但老夫以為,可將玉懷山部分對符詔敕令的研習心得送與計先生閱覽!”
“這怕是不妥吧,精研敕令的真仙能看得上我們這點東西?”
“道友此言差矣,那計先生不也同裘道友明言只是私下一提而已,此乃表心之舉,重意不重禮,算是告知計先生,我等已經在山中鄭重討論過了,實難如其所願只能略表心意。”
“說得在理!”
“好,那便如此吧!”
……
裘風從定中清醒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多月以後了,這一個月他師兄陽明真人也在玉穹殿打坐,而其他修士早已散去,任不同因為職責所在,也已經回了舒雲樓。
現在局勢尚不明朗,但也算是多事之秋,有好幾位大真人離開玉鑄峰,返回山門中原本的居所坐鎮,以便遇事能反應得更及時一些。
因為計緣曾明確表示不希望玉懷山大肆宣揚其存在,所以玉懷山對如何同計緣接觸也是細細思慮過的。
若非不得已,還是讓裘風等同計緣有舊的人去拜訪比較好,等以後相互之間熟悉一些,瞭解得也更多一些之後,也能邀請其人來玉懷聖境做客,那會其他玉懷修士也就能順勢同這尊真仙熟絡熟絡了。
說白了,玉懷山還是有自己的那一份說不清道不明的“矜持”在裡頭。
因此,前往居安小閣送玉簡的自然又是裘風。
實際上在裘風入定期間的渾渾噩噩中,他再次聽到了之前在小閣院中那一聲清脆的落子聲,隨後就清醒了過來。
擔憂的後遺症並未出現,原先不敢回想那小閣變遷中的一窺,反倒在玉穹殿那會硬著頭皮回憶一番則另有收穫,雖然當時也危險,但穩住道心之後對身內天地的領悟上了一層樓,算是因禍得福。
獲悉此事,居元子親自挑選一些玉懷山對山嶽符詔的參悟典籍,讓裘風送往寧安縣。
所以,大概是七月底的時候,計緣收到了一份來自玉懷山的拜禮。
裘風將三分玉簡留下,同計緣簡單寒暄幾句就回山去了,倒不是不想多聊,而是此刻他修行有精進之像,更渴望回山修煉。
計緣其實還是蠻期待玉懷山會不會真的允許他觀一觀山嶽符詔的,但顯然他想多了,僅僅是見過幾次,人家可能還防備他呢,怎麼會隨便給你看山門至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