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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衝著周圍的仙妖神行了一禮。
“小僧乃是大梁寺僧人,距離天寶國邊境不算太遠,且又常年雲遊,此番參加了大貞法會,正好返回廷梁國,或可再北上雲遊,去天寶國大輪寺修持佛法,呵呵……便是並無此事,小僧也是打算如此做的。”
但有了這件事,還打算這麼做,就不同了。
計緣面色略顯欽佩。
“大師高義,將來定能成明王果位!”
“你這和尚確實還不錯,你我之事算是揭過了。”
老龍也是笑言一句,對這和尚有新的認識,至於其他人,多少也對這“年幼”的和尚另眼相看。
不過慧同和尚的提議只能算是其中一手準備,不能盡數將寶壓在上頭,還探討了其他的手段。
當然也不排除可能只是他們多心了,最終不過是某種巧合,畢竟天機閣流言之事所傳甚廣,剛巧就把天寶國那一塊的一些個成氣候妖物都吸引了過來,也不是不可能。
。。。
第二日下午,慧同和尚已經到了大貞最北邊的金州。
這僧人不會飛舉之術,自然不可能昨夜還在京畿府,今日便至大金州,所以只能是被送過來的。
此時此刻,金州北面廷秋山的山邊,慧同和尚與計緣和老龍一起,從雲頭上落下來。
“慧同大師,越過此山就是廷梁國了,我們此前多論的是天寶國或者雲洲更北端的地方,但廷梁之地也未必安生,過了此山你便需開始留心,當然,此前真龍一怒餘威尚在,廷梁國南邊這多半是不會有什麼事的。”
計緣說道這看了看前邊繼續道。
“接你的人來了。”
慧同和尚和老龍也都看到,在不遠處山腳邊,有一陣黃暈化煙閃過,一個面如山石之色的人出現在那,朝著三人迎面走來。
“廷秋山山神洪盛廷,見過計先生,見過龍君,見過這位大師!”
“洪山神好!”“山神多禮了。”“小僧見過山神大人!”
計緣、老龍和慧同法師也向著山神回了一禮,應答也各有不同。
山神雖然不認識慧同和尚,但這和尚能和邊上這兩位站在一起,怎麼說也是個不能怠慢的主。
“大師,玉懷山的太虛玉符神異非凡,乃是符籙中的上品,但對大師而言太損法力,還請謹慎使用,土遁靈符雖能助人逃遁,但並非自身神通,法力耗盡恐困死地下,若是被極善土行術法之輩定住氣機反克鎖地,亦十分危險……”
越是聽計緣說,慧同和尚越是有種光頭頂上要冒汗的感覺,怎麼聽計先生口中說得,感覺自己幹什麼都很危險。
“呵呵,總之大師您還是儘量多聽多看,莫要太過依仗身外物,有時候未必管用的。”
也不怪計緣囉嗦,便是修仙界,也少有即時傳訊的手段,有也是稀罕的神物,而類似飛劍傳書之流,既需求神通法力也需要時間,更不是萬無一失,如計緣幾次用仙劍傳書這種,到底還是太奢侈了。
而除了慧同和尚,老龍是不方便去打探的,玉懷山的修士正如老乞丐和計緣閒聊時那樣,一股子“貴氣”或者仙氣難掩,也不適合,至少來京畿府的那批計緣沒覺著誰合適,都是常年仙府苦修之人,世俗情估計都快不會處理了。
可計緣自己去的話,嗯,說實話,一是對自己的本事沒絕對自信,其二的道理同老龍也相似。
所以對慧同和尚難免一番叮嚀囑咐。
而這邊,聽計先生說話,有種小時候在大梁寺被師父抓著不停說道理的強烈既視感,讓慧同和尚總是有種莫名的壓力,感覺自己幹什麼都容易出事,挑個水都能淹死那種。
這會見終於說完了,趕緊佛禮佛號伺候。
“善哉大光明佛,小僧省得,請計先生放心,請龍君放心!”
計緣點點頭,衝山神一拱手。
“有勞山神了,勿擾地氣平穩送達即可。”
山神點頭間衝著老龍和計緣再行了一禮,伸手按在和尚肩頭。
下一刻,山神和慧同和尚一起“陷入”地下消失不見了。
“這光頭探子不知道能不能行…”
見他們離開,老龍這麼嘆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