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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緣對著張蕊輕聲說完這句話之後,也不回頭,不一會後邊的老鴇就抓著扇子提著裙子趕緊追了上來,王立自然也是緊隨其後。
“哎呦這位先生吶,真是身體強健步伐輕快,這才走上幾步我都快追不上了,先生吶,紅秀姑娘雖然暫陪他人撫琴,但想必時候也差不多了,我呀,一會給您去問問,您先到船中喝茶啊呵呵呵呵……”
計緣看看這個老媽子,露出一絲笑容點了點頭。
“好,勞煩你了。”
“哎哎,不勞煩,不勞煩!”
老鴇做出一副笑語嫣然的樣子,扇團扇的頻率都比往常快了好幾倍,體現了略微激動的心情。
邊上的王立則一言不發的跟在計緣身邊,後知後覺的想想,他剛才後面小聲同老鴇說得話,這老神仙應該也是知道的吧。
計緣當然知道王立說了什麼,這都不用猜,以他的聽力怎麼可能聽不到,但這事也算是有所助力,便也沒必要揭穿。
這大秀樓單論規模確實不小,裡頭還有諸多庭院雅閣,算是把青樓生意做到了極致,老鴇領著計緣和王立一路走向後方,中途還殷勤的為計緣介紹哪個院裡的姑娘擅長什麼才藝,哪些又是才色兼優的。
不過看計緣基本目不斜視,就算偶爾看看也顯得隨意,老鴇心中當即思量著這位爺應該已經見慣了美豔姿容,尋常庸脂俗粉是入不了眼了。
不一會,幾人就穿過了大秀樓,來到了水邊,沿著水中木質棧道走在肅水上,前方就是內院的大秀船。
“這位大先生,還有王先生,前面就是大秀船了,我們秀閣最好的姑娘,都在裡頭呢!呵呵呵……請隨我上船!”
老鴇搖著扇子輕輕捂嘴而笑,在前面領路的同時還小心的回頭看看計緣,正巧看到計緣輕笑之後,甩袖跟上。
這一甩袖,竟然使得老鴇心中升起一種掃淨塵埃的感覺,天空明月正好倒影其身旁水面。
說實話做老鴇也是久經這一行當,見過的男人不計其數,這大先生的面貌自然是好的,可比他俊秀的絕對不少,但那一股自然和淡漠,以及隱約間的滄桑算得上是她平生僅見了。
船上的某一處雅室內,老鴇招待王立和計緣坐下,吩咐旁人看茶後才請辭。
“兩位請暫且在此安坐品茶,我這就去紅秀姑娘的閣樓那瞧瞧去……”
老鴇起身離開,慢條斯理的走出雅室之後腳步立刻加快,匆匆朝著紅秀所在的閣樓走去。
雅室清靜,除了客人連下人都只是在外侍候。
計緣提起茶盞聞了聞茶香,隨後將茶水飲下,王立和張蕊也以跪坐姿勢坐在左右,一扇窗外就是平靜的肅水河面。
“這船上的脂粉氣倒是不那麼沖鼻了。”
張蕊開口說了一句,端起王立的茶盞湊到鼻子前嗅了嗅,一股白氣被吸走,她本就擅長隱匿,又有計先生的法令在,倒也不怕氣息洩露。
王立見這情況,看了看計緣計緣,自己取了個新茶盞,才給自己倒上了一杯,同時還左右看看這大秀船的雅室。
當初他唯一一次來過大秀船的船上,還是被請來說書,當時見過一次紅秀之後就驚為天人,說完書還被紅秀姑娘敬了杯酒,輕聲和王立說可以稱她為“婉兒”。
從那之後,王立成了大秀樓的常客,對一枝紅秀是日思夜想,當然這青樓中其他姑娘也是各有千秋,王立也是喜歡的。
“計先生……”
王立弱弱地說了一句,不知從何開口。
“王先生說吧,計某聽著呢。”
計緣品了品茶,並未看向王立,一隻手伸入袖中取出了一本書,這種情況下,王立都沒覺出一本書藏袖中是多突兀。
“計先生,您,您說這如今的紅秀姑娘是……不乾淨的東西?”
計緣翻動了兩頁書頁,找尋著自己上次看到的位置,並未看王立,口中道。
“乾不乾淨,還需看過再說。”
“計先生,不瞞您說,王某對紅秀姑娘傾心不已,一年多前見到過婉兒…見到紅秀姑娘後,一直覺得此女子不該流落煙花之地,若紅秀姑娘真的被妖怪脅迫,您……”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會不管的。”
計緣說了一句,繼續翻動起書頁,這是他自己寫的推演,有時候再看看也會覺得神奇。
“呃呵呵,王某……”
“姓王的你有完沒完,你到底想說什麼,計先生不急我都被你弄煩了!”
一側的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