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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隨後他還是回答道：“當然。雖然我和顧師弟相識不久，但一路的聊天卻也看的出他是一個講信用也情義的人。我們出事了，他絕對不會坐視不管。”
其實這種話應該是劉杜鵑說出來才對，可衛光沒想到劉杜鵑真會這麼問他，這說明劉杜鵑的心裡已經開始動搖了信念。
這一招也是張議潮說的，像劉杜鵑這樣未經過世事的小姑娘情緒是非常薄弱的。
當一個人一旦長時間處於幽閉的狀態下，並且安危不定的時候，這個人一定會開始胡思亂想，以至於將自己原本堅定的信念慢慢摧毀。
這其實一般是用來對待審訊犯人用的，依靠長時間的禁閉讓對方信念崩塌，這樣更容易招出他所知道的資訊。
同樣也可以用來改變一個人的信念，改變她的世界觀，甚至改變一整個人的。
衛光對於這方面其實根本沒有什麼瞭解，所以張議潮對他說的時候，他其實還是不相信的。
可這一刻，他居然有些相信了。
尤其是像劉杜鵑這樣單純的小姑娘，她的生命就如同一張白紙，想要把一張白紙畫上什麼，那就要得到這個掌控權。
對此衛光卻有些猶豫了，因為劉杜鵑其實對他而言無關大雅，根本對他就沒用。
此刻唯一的用處，就是用來逼迫顧晚風去爭，去激發他的潛力，看他是否真的有機會成為自己手下的一柄利劍。
那要是改變了劉杜鵑的信念和思想，這對他收服顧晚風似乎根本就沒有什麼幫助。
甚至說不定，還會引起顧晚風的仇視。
如此一來就得不償失了，因為他可是清楚的知道顧晚風是領悟了劍意之人。
這種人一定是要選擇交好的，能夠收服那自然是更好，這也是衛光的目的。
若是不能收服，也萬不能成為敵人，否則定要儘早誅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