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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岸,然後改走旱向北。”
“向北咱們從北坐船來,現在再向北,豈不是白走了。而且咱們與中原勢力西東分界,要去中原,朝北走是最遠的路。”
“沒錯,咱們是逃亡,照理說,自是走最近的路,越快越好。不過,既然咱們想的到,常笑天也一樣想的到,那咱們就反其道而行之,朝北是兩天能走到佑水使鎮守的地方,他與我關係不錯,又對教主忠心耿耿,到了他的地方,能保萬全。”
言老信一向在教內,從未出過遠門,最遠的還是近一個月,去百來里路的城裡,但也是由不端和尚帶著。現在出了門該怎麼辦全然不知,自然全憑老公子做主了,道:“就聽老叔叔的。”
上了岸,入了岸邊的林子,早已有兩個教人候在那裡,備了三匹快馬。言無信這才知道,老叔叔早有安排,言無信隨著老公子一路逃亡,心中忐忑,此刻見老公子早有安排,稍稍安心。
三匹馬,老公子騎一匹,曦兒不會騎馬,言無信便與她共乘。另一匹由老公子牽著,待言無信座下的馬跑不動了,給言無信換騎。
三匹馬皆是千里挑一的良駒,腳程不慢。三人行了一夜,一直到天明,到了一個山間窄道,行了一夜,言無信不覺困了,且言無信沒吃過苦,有些忍受不住,道:“老叔叔,咱們都走了一夜了,有點累了,找個地方休息休息吧”
“我受教主所託,一定要保少主安全,現在咱們雖然走了一夜,但走的不快,常笑天要有所覺,很快就會追上,還是到個安全地方再休息。”
“可我實在太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