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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累的,都不想說話了,走這麼多天,是個人都該累了,腳疼不疼我幫你揉揉腳。”
說著,將曦兒一把拉到懷中,真的把腳抬起來。兩人的關係早已不是普通的主僕,曦兒微微掙扎了幾下,也就順著言無信。
“雖然這次亡命天涯,但能有個絕色美人相伴,也不算太慘。”
曦兒紅著臉道:“我算什麼美人了端木長老才是。”
言無信心道,怎麼曦兒三番五次提起端木情莫不是知道了什麼言無信不願讓曦兒知道他與端木情的關係,有意撇清,笑道:“她怎麼會比的上我的曦兒不過是年老人騷而已,她連我們曦兒的一個腳趾甲都比不上。”
曦兒眨著眼睛,意味深長地看著言無信,卻只嘻嘻一笑不說話。
言無信和端木情關係亦非尋常,但這些他不敢告訴曦兒。但做過壞事的人,不管被不被別人知道,心虛是難免的,連忙叉開話題。
“我的曦兒,人又美,又溫柔體貼,還遍體生香,誰能比的了。”
說著湊到曦兒身上聞一聞。
“曦兒的身上的香味,永遠都那麼醉人。”
說著又嗅了嗅,雖聞到曦兒身上確有香味,卻也有淡淡地異味。
曦兒知道,見言無信神色有異味,知道身上有異味。其實他們趕了這麼多天,都沒機會洗一洗澡,有異味也是難免的,紅著臉,卻笑道:“怎麼難道我不香了嗎”
“怎麼會當然香的,還香的很特別!”
“這十天來,咱們一直趕路,我都沒有洗過澡,能香才怪。”
“現在咱們是逃亡,又有老叔叔在旁,要洗也不方便,等到逃到安全的地方了,我親自給我的曦兒洗。”
曦兒聽了,臉更紅了。
“不知少主想逃到哪裡去。”
言無信和曦兒正說著情話,忽然又人插了嘴。言無信和曦兒無不驚,一齊回望向聲音來處,大石後走出一人,來人身上近八尺,極是高壯,手拿一對宣花板斧。
曦兒嚇的連忙從言無信懷中坐起,言無信見了來人,心中也是連連不妙。這人不是旁人,正是五大長老之一人公孫滅,外號鐵斧無情。言無信實在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他。
言無信嚇的心裡嘭嘭直跳,表現上卻不動聲色,道:“原來是公孫長老,好久不見了。不知此來為何事。”
那公孫滅雙斧一交,向言無信微一行禮,說道:“奉教主命,帶少主回教。”
言無信又喜又憂,喜的是,公孫滅說是奉父親的命,那麼父親是真的回到教中了,且尚無性命之憂。憂的是,公孫滅的神情,雖然口稱少主,卻是半點恭敬的意思都沒有。所以,自己和老叔叔所猜應該不錯,父親人在教中,實際上已為人所制。
“父親叫我回教嗎不知道為了什麼”
“教主沒說,屬下可不敢多問,總之是讓我請少主回去就是了。”
言無信待要拒絕,但又不敢直接把話說死。因為公孫滅不像老公子忠於父親,也不像不端和尚一樣和自己有交情。公孫滅不僅武功高強,心狠手辣,而且最重要的是,他還是九幽教副教主常笑天的把兄弟,兩人的關係好到可以穿一條褲子。自己若一口拒絕,只怕激怒他,事情反而更糟。
“可帶了父親手令來了嗎”
公孫滅一怔,他倒沒想到言無信會問這個,教中教主的命令,除了大事外,其實並沒有什麼手令,因為從前誰也不敢捏造教主的命令,否則可是死罪。可他並不是得了教主的命令,難免心虛,辯稱道:“教主並沒有手令,少主知道的,教內雖有手令的規矩,但若無大事,教主一向不用,再說了,誰又敢捏造教主的命令,那不是找死嗎”
若是公孫滅毫不猶豫地這麼說,言無信或不敢確實。可他遲疑之後才說,可見他心是確實有鬼,而話到最後,竟然還說什麼教主一向不用手令,誰敢捏造教主命令云云。這話本是不錯,可這話本是教中人人知道的事情,你偏偏要說出來,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這公孫滅武功雖高,人確是傻的可以。
“公孫長老說的是,不過,你父親既無手令,那就不是什麼大事,我剛好想要去中原玩一玩,等過些日子再回去,請公孫長老回去稟告父親。”
“那可不行,教主說了,不論如何都要帶少主回教。”
“無論如何父親一向愛我,寵我,從來不強迫我什麼,我想怎樣便怎樣,怎麼這次卻下如此嚴令下了嚴令又不帶手令來”
其實言蜀辭對言無信管教甚嚴,說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