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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ada把世界上第二幸福的馬,接受治療和整個康復過程的影片,也貼到群裡面的時候,做馬獸醫學前沿研究的頂級獸醫們,就開始認真對照ada給出的原始病情,和最後康復情況,思考,如果是自己遇到這樣的問題,能不能達到同等的康復程度。
ada至始至終,都沒有提過本色信仰,也沒有說過亞琛世界馬術節的驗馬裁判,以及那背後的一系列故事。
ada只想著,陳述一個有依據、有資料支援的事實,並沒有想要撕破臉,或者針對誰。
但是,讓ada沒有想到的是。
就在她釋出這段影片和論文連結的半個小時之前。
本色信仰原來的獸醫,也公佈了本色信仰原先的治療日誌。
驗馬裁判公佈的資料裡面,還有一段他和宦享原來的馬房經理對話的內容。
這段錄音清楚地記錄了本色信仰是怎麼在飛節有傷的情況下,還被要求參加比賽。
即便他已經給出了本色信仰繼續參賽就有可能面臨截肢和安樂死的風險。
一段影片材料,和一段錄音材料,如果在不同的時間點出現,可能不會引起什麼軒然大波,但是當兩個不同的聲音,同時出來,就產生了共振效應。
ada沒有指名道姓,但本色信仰的顏值擺在那裡。
很快ada的馬獸醫群裡面,就有人在問,ada治療的馬,和驗馬裁判義憤填膺地為本色信仰討要福利的馬,是不是同一匹。
這一波操作,顯然是有備而來,而且是有團隊在背後操作的。
現實的情況,比齊家會議之前預想的最差的結果,還要更加糟糕。
等ada聽到那段錄音的時候,馬術界的輿論已經風起雲湧。
“小阿遇,對不起啊,我好像要給你們添麻煩了,我本來是想在學術領域,給你們打個前戰,做好鋪墊,每想到對方竟然用陽謀,還來勢洶洶。”
“我說a媽,你什麼時候學會把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攬了?你說的那段錄音我聽到了。而且,那段音訊和本色信仰的病歷材料,是在你之前釋出的,不可是對你發的論文進行報復。我相信資深的馬獸醫應該都看得清楚是怎麼回事。而且你釋出的影片,都有明確的時間線,本色信仰現在是什麼樣的狀況,我相信他們能有一個公正的判斷。你只要把時間線和大家解釋清楚就好了,剩下的,交給我。”
每臨大事有靜氣。
齊小遇同學從來也不害怕面對,比想象中更糟糕的情況。
最差最差的結果,是宦享哥哥回去丹麥,學著慢慢執掌宦氏糖業。
在這種最差的結果可以接受的情況下,任何一點的逆轉,都能算成是賺到的。
“馬獸醫群我自然是有信心搞定的,畢竟所有的資料都是經得起推敲的,現在問題是,這把火,已經燒到公眾輿論上去了。”
“沒事的,我們還是按照原來的計劃,專業的領域交給你,公眾的領域交給我。我還真不信,小阿遇和a媽合體,還有贏不了的論戰!”齊遇的鬥志,被驗馬裁判的這一波操作,給帶到了一個全新的高度。
這些都是什麼人?
宦享哥哥和本色信仰以前生活的都是什麼樣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