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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最後一口氣放大招幹掉對手。看著從兔甲炮口盪漾開的陣陣能量波紋,楚方覺得就算換成飛人博爾頓過來,怕也是來不及逃跑。

(莫非,我命休矣?)

仰頭望天的楚方腦袋空白,突然間,一股力道把他給按倒地上。

那不加控制的粗暴力道讓楚方感覺自己像是被烈馬猛踹了腳,而當他憋著氣偏著頭望去時,卻驚訝見著本該在遠處的機娘,不知何時竟來到身邊。

機娘一手把他按到地上,一手則高高舉起。

隨即,一道青白光幕從機娘手中擴充套件出來,形成半球把她和楚方都罩在其中。

楚方眨眨眼睛,腦袋有點沒跟上節奏。然而情勢並沒給他留出思考的閒暇,差不多就在光幕展開的同時,空中便炸出一道震耳欲聾的雷吼。

轟。

隨後楚方便眼瞎了。

或者確切的說,侵入視網膜的強烈耀光讓他啥東西都看不見,唯一能感覺到的,只有劇烈顫抖的地面以及按在背後的力道,還有就是充斥耳膜的隆隆雷鳴。

楚方只覺得自己像是被拋到諾曼底登陸的沙灘上,又像是落到噴發火山的熔岩湖中。高溫,衝擊,震盪,諸般感官充塞著無數令人毛骨悚然的資訊,並且彷彿無止境般的持續播演著——

楚方感覺自己半輩子彷彿都耗過去了,但實際也那股雷鳴地動也只持繼了數秒而已。

當白光漸漸消退時,楚方的耳膜依然在嗡嗡作響。嗡嗡作響聲持繼了好片刻,稍稍緩過氣來的楚方,隨即強忍著眩暈抬頭張望。

然後,一見便看到旁邊的機娘。

只見機娘雖然依舊維持著舉手擎天的姿勢,不過先前那道光幕護罩已消失無蹤,而她的整條右臂、自手腕以上亦被燒得焦黑,並隱約有電光迸散出來。

看到這幕光景,不用猜也知道是機娘保護了他。

不過當楚方把目光稍稍拉遠時,還是不禁呼吸一窒。

放眼望去,只見前面那塊被他當成掩體的小土包已不見蹤影。

然後,在小土包周圍直徑約二三十米的區塊裡,則是被整整齊齊地削掉約七八十公分的深度,從而在荒坡上形成一處有如挖掘地基般的規整地陷。

整塊地陷僅在中心位置有一處巴掌大的凸地,也就先前被機娘光幕罩住的地域。除此以外,楚方眼角餘光也瞥到自家那輛熄火的小破車,正趴在離地陷邊緣僅半米不到的位置,貌似也幸運地逃過一劫。

“……臥槽?”

這貨運氣真好。

這時候除了嘆息外,楚方也找不到別的言語來描述自己心情了。

無論如何,他被機娘救了一條命是肯定的。不過當楚方感激看向自己的救命恩人時,卻見機娘突然一聲不吭地朝旁邊倒去。

“咦?喂喂?”

倒下的機娘身上光芒迅速黯淡下去,遍滿周身的創傷則持繼蹦出幾簇火花來。楚方下意識地過去想扶起機娘,誰知剛碰到就被燙得大叫出來。

“啊燙燙燙燙!!!”

雖然用眼睛不太容易看出來,但此時此刻,機娘從頭到尾似乎都處於異常高熱的狀態——要說起來的話,其實機娘在變形後的狀態就非常糟糕,前面再強行開護盾擋下那波地圖炮,系統過熱導致當機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楚方吃痛地啜著手指,心裡則皺起眉頭。

關於機械這塊,他相信自己的直覺還算靠譜。但看著過熱當機的機娘,楚方猛然想起一件更要命的問題來。

“不對!等等!那貨呢?”

正義使者的機娘目前當機倒下了,但亂放地圖炮的兇暴兔甲又在哪裡呢!?

回過神的楚方戰戰兢兢地抬頭上望,赫然見到飄浮半空的兔甲。

楚方當場倒吸了口涼氣,隨即發現兔甲的狀況似乎也不太正常。

“耶?那邊也不行了?”

只見兔甲右手的鐳射炮只剩下半截,身上裝甲也有半數不知所蹤,一縷縷黑煙從周身的裝甲裂痕處溢位,整具兔甲看起來宛如失去靈魂般的在半空中飄晃著——

如果說先前兔甲是打算拼著最後一口氣、放大招收人頭的話,那楚方感覺,這口氣此刻大機率是快要散掉了。

這時候,就像要證明楚方預感般的,空中飄晃著的兔甲驟然一聲內爆。內爆後那對搖擺的兔耳一齊轉為黯淡。次瞬間,喪失浮力的兔甲宛如沉重鐵砣般的朝地面猛砸下來。在砰咚鈍響裡當場解體,在楚方眼前散落成滿地零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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