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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獨孤不復找來了一把劍,一把藏劍谷的劍。
當藏劍谷的谷主審閱劍閣的時候,才發現其中的一把劍已經不見了,而原本放劍的地方被留下了一張字條,是獨孤不復留下來的。
說劍他拿走了,日後,他會還藏劍谷一塊好鐵。
藏劍谷的谷主看著字條只是苦笑,他和獨孤不復認識的也足夠久了,只覺這人是和李駟混跡多了,才也染上了這不問自取的癖好。
不過他倒也不在意,因為相比於成劍,藏劍谷確實更喜歡還未鑄成劍的好鐵。
說來也是有趣,藏劍谷藏劍谷,卻不是藏劍的,而是鑄劍的。
用他們自己的話來說,就是劍從來都不是用來藏的。
當遇到劍該遇到的主人時,他們就是把劍白送出去也沒什麼。
······
找到了劍之後,獨孤不復就去找了李駟。
要找李駟並不難,因為李駟也不怎麼藏,找風雨樓買條訊息就能知道他如今在哪。
所以在約莫半個月之後,獨孤不復就找到了李駟。
這一天的李駟喝醉了,抱著一罈酒,坐在一間酒樓的二樓上喝得昏昏沉沉。
至於喝醉的理由,卻是沒有什麼特別的,他的酒量很不好,所以平日裡不小心喝得多了,就總會醉上那麼一兩次。
當獨孤不復到的時候,李駟是已經醉了八成,八成是個什麼程度呢,大概就是半米之外不辨男女,一米之外人畜不分的程度。
“嗒。”
獨孤不復走到了李駟的桌邊,將手裡的劍放在了桌子上,坐了下來。
他看著醉醺醺的李駟,眉頭微皺著說道。
“你喝醉了?”
相比於李駟,獨孤不復不喜歡喝酒,更不喜歡喝醉。
因為喝醉之後會有一種身不由己的感覺,而他不喜歡身不由己。
“嗝。”
李駟打了一個酒嗝,將手壓在酒罈上,緩緩地抬起了頭來,看向身前的人,等過了半響,才慢悠悠地回答道。
“醉,我沒醉。你說我醉了,我倒是覺得我醒著,不過,是眾人皆醉我獨醒的那種醒,不是但願長醉不復······醉的那種醉。”
他沒認出眼前的這人是獨孤不復,他現在是誰都認不出來。
李駟的酒品不算差,至少他喝醉了之後不會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只會說一些奇怪的胡話,胡到誰都聽不懂的那種胡話。
聽著李駟的話,獨孤不復的眉頭是皺得更深了,因為他知道李駟是完全醉了。
他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劍,沉沉地說道。
“劍我放在這裡了,年末的天下劍盟,你記得來。”
“天下劍盟?”李駟茫然地低頭看著桌上的劍,問道:“那是什麼東西?”
可隨後,他又好像是恍然大悟的抬起了一隻手指說道。
“啊,我記起來了,一個姓獨孤的瘋子好像跟我說起過這件事······”
獨孤不復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因為他知道,李駟嘴中的這個姓獨孤的瘋子,八成就是他。
雖然江湖上的人基本都認為獨孤不復是一個練劍的瘋子,但是除了李駟之外,是還沒有人敢當面這麼說他的。
“哎,我跟你說啊。”
李駟醉笑了一下,伸手抓住了獨孤不復的衣袖接著說道。
“那人可好玩了,一到冬天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就和棉被一樣厚,明明是個武人卻比人家小姑娘還要怕冷。雖然聽說,好像是小時候得了什麼寒病才留下的症狀,但每次看到他裹得和一個粽子一樣,我都忍不住想笑,噗,你見過粽子用劍的模樣嗎·······”
說到這裡李駟又笑了起來。
而獨孤不復的臉色,是已經黑得和鍋底沒有什麼差別了。
“你若是想笑,以後可以不用忍著。”
他說著,拿開了李駟抓在自己袖子上的手。
而這時,李駟卻又不笑了,低下了眼睛,自顧自地說道。
“不過啊,他也是一個叫人羨慕的人。”
獨孤不復眨了一下眼睛,像是有些不解地重新看向了李駟,他不明白他有什麼地方是值得李駟羨慕的。
論武功,李駟應該不會比他差。
論家世,他和李駟都是那種一人就是一家的身世,算得上是半斤八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