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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少爺了,哎呦他的腳!
也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瞎子一腳踩過來,疼得郝天朗哎呦一聲大叫出來,嚇得對面的康可眼神一顫不說,自己的背也因為劇烈的疼痛而佝僂起來。
“這挨千刀地!”他疼得眼淚直流,想揉腳胳膊卻又夠不到,正進退維谷的時候,脖子上突然多出一股力道,把他整個人提高了半截,離開了人堆不說,那口卡在嗓子眼的氣也總算有機會喘勻了。
重新站穩的郝天朗看著幫自己的邢霏,悻悻說了句“謝”。
“不用謝,告訴我那、那天在白色風車裡發、發生了什麼就行。”
“行啊,陪我兩天我就告訴你。”
被擠得暈頭轉向的郝天朗也沒心思再演下去,扔下這句話人跟著朝大門的方向探了探,“接我的人來了,想問話就答應,不答應就少他媽廢話。”
搞了半天,他自始至終就沒想讓邢霏他們如願,之所以弄出之前那麼一出,不過是為了多愚弄這個傻警察幾下子罷了。
知道自己的要求對方是不可能答應的,郝天朗也沒有糾纏的意思,他先意味深長地瞧了邢霏一眼,接著舉高了手喊人給他開手銬:“告訴你們,我的律師來了,再不把我放了你們就給我等著。怎麼著?不高興聽我這麼說?告訴你,你是警察,我是老百姓,就算不高興,我的話你也得給我聽、聽著!”
說著說著,郝天朗的聲音逐漸低了下去,因為這會兒的邢霏已經走到自己面前,兩人間的距離甚至沒有半個手掌寬。
一米八幾的男人低頭俯瞰著矮自己兩截的女警察,不知怎麼的,就沒了說話的底氣,支吾半天才想起往旁邊閃了閃,強撐力氣地叫囂:“怎麼,我說得不對嗎?死結巴!
“還有你,劉波爾,我爸付你錢是讓你在那兒傻站著的麼?還不過來讓這些傢伙離我遠點兒!”
劉波爾是郝天朗家的律師,從給他家服務開始就沒少幹給少爺擦屁股的事,郝天朗這副狗脾氣他也早就見怪不怪了,所以哪怕那邊的調門兒已經竄上了房,這邊的劉律也是該幹嘛幹嘛,一切都按部就班。
他先抬起手示意郝天朗稍安勿躁,接著便掏出一張提前準備好的支票雙手禮貌地遞給店被砸了的老闆:“這是我們老闆對您家損失的一點賠償,應該可以抵扣你今天的損失,除此以外我們老闆還承諾今後一年內公司保證在貴店消費這個數,我們是很有誠意在道歉,也希望貴店不再追究我們少爺。”
遞出去的支票上是個店主怎麼也想不到的數字,更別說還有一年內固定消費多少的後招了,所以啥也別說了,立馬和解。
處理好這邊,律師又拿出手機開始對著靠左第二排桌子的方向猛拍,一邊拍還一邊慢條斯理地說道:“這位警官,我勸你還是不要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現在是法治社會,法院對執法人員的要求要比平常人高得多。何況,我如果把影片發到網上,就算你什麼都沒幹,有些網友也不會那麼想的。”
有人撐腰的郝天朗趁著女裝大佬被拉走,自己有足夠的空間可以胡作爛鬧了,腰桿瞬間又挺直了些,甩甩自由的手腕,衝著邢霏挺了挺胸:“聽到沒有,識相的趕緊給我讓開,不然有你好看!”
說白了就是個說話結巴的無用警察,自己的律師一出馬她又怎麼樣了?還不是乖乖讓路?警察?狗屁罷了!
小人得志的郝天朗邁著八字步從不寬地走到過去,眼睛放遠,剛好看見隔壁間的女裝大佬正在那兒蔫頭耷腦地挨訓,眼光躲閃的時候剛好對上了他的眼,郝天朗笑了笑,根本沒讀出來那位大佬眼底的同情味道——女法醫從來不是那麼好惹的。
一走一過擦肩的時候,郝天朗還故意挑釁地停下腳,調戲地看著邢霏:“或者你答應陪我,我就告訴你你想知道的?”
“eight centimeters long,fifteen millimetres wide,twenty seconds’ persistence.”
和剛才捱了擠兌的邢霏不一樣,這會兒的她面對著挑事的郝天朗,突然說出一串莫名其妙的英文,直接聽得學渣的郝天朗雲裡霧裡,只會站在那兒呆呆看著她,半天才回過神問她:“你、你在說什麼呢?劉波爾,她在說啥?”
房間另一角的學霸劉律當然知道這幾個英文單詞的意思,可他不懂好端端地提這個是和少爺有什麼關係嗎?或者就算有關,但這個可以拿出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麼?
看著臉微微泛著紅卻始終不作一聲的劉波爾,郝天朗急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