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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著一道縫,順著縫隙往裡瞧,老彭居然不在?
白跑一趟的康可左右瞧了瞧,確定周圍也沒人之後,猶豫了一下,緩緩推開了那扇玻璃門。
門開啟的瞬間,比普通白熾燈柔和不少的燈光從裡向外照在康可身上,她看著門裡考究的陳設,開始試圖把眼前的房間和9月13日那天的房間做個比較。
死老彭這人雖然好色還絕情,但品位一直都很線上,屋裡幾個算得上大件的擺件都是從她進公司開始就一直放在老彭屋裡的,就拿牆上掛著的那幅棋譜來說吧,好像就是他特地從古董商那裡淘來的,還有牆角的真皮沙發,康可記得那天她就是坐在那兒向老彭彙報的工作然後挨的批評,她和老彭的頭一回也是在……
康可的目光慢慢冷下去,和那糟老頭子有關的記憶她實在不想多想,她現在就想知道自己那天究竟看到了什麼讓死老頭突然甲亢發作的。
目的確定了,只要坐到當初的位子上就能鎖定大致的範圍了,康可一面想,一面撫平西裝裙坐了下去。
可越看就越糊塗,坐在這裡甚至連死老彭桌上的檔案都看不到,又能看到什麼犯了他忌諱的東西呢?
康可皺著眉,越想越迷糊的時候,餘光裡忽然有團東西晃了一晃,沒等她反應過來,一隻手就用力地按在了她的肩頭。
那變態的手感太過熟悉,以至於就算是康可也忍不住肩膀一抖,顫著聲音開始叫人:“彭、彭總。”
“我去隔壁辦點事,自己進來了?”
略帶上揚的尾音分明在說她不應該自己進來,這讓心裡有事的康可又多了些不自在,可一想這個死老頭對她做過的事還有種種過河拆橋的舉動,康可就又覺得沒什麼好怕的,陳安澤說了,現在是白天,警察就在外面,就算這個死傢伙真有什麼,他也不敢做出什麼來吧。
這麼一想,康可的底氣又足了許多,她撥開肩上的手,側身看向彭友旭,昂著頭問:“彭總找我什麼事?”
她一副底氣十足的模樣,看得彭友旭想笑,想當初她求到自己跟前主動脫衣服的時候可沒這麼硬氣,不過無所謂,說事就是了。
彭友旭走到桌旁,從資料夾裡抽出一張支票反手遞來給康可:“給你的,我跟上面爭取的,算是這些年你對公司貢獻的回報吧,公司不希望你繼續留下來,希望這些錢足夠你去安撫下那些警察。”
支票上的數字是標準正楷書寫的,一水的零看得康可心都動了,她接過支票,抖了抖,“彭總,我想知道是上面想我走,還是你想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