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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把懸著的心放下了。
“你是不是虎?明明猜到那傢伙會跑路,偏不和我報備,非自己去堵人,幸好你沒事,這要是出了點什麼意外你讓我怎麼和大家交代?!”
傅紹言看著眼前不停嘮叨的熊貓臉,無奈地擠出個笑問道:“康可呢?”
“丟了。”一提到康可,鄭植的臉就更黑了,他氣傅紹言的獨斷專行,但更氣自己和自己手下這幫人,說好的把整個大樓都佈置上人,卻唯獨疏忽了專門運送清掃垃圾的那個通道,疏忽這一點的直接後果就是不光把康可跟丟了,更是把那個製造了這整起事件的幕後人物給放跑了。
事到如今,總算能把所想所說都放在太陽光底下討論的兩個人也終於能開啟天窗說亮話了。
“雖然閆潔的父母始終都不承認閆潔有其他什麼兄弟姐妹,但透過走訪,目前已經可以確認閆潔的母親在生她時的確生下了一對雙胞胎,因為當時閆母生產時並未去醫院等機構生產,所以當時具體是個什麼情況咱們無從確認,現在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閆潔所租的房子裡那兩碗麵有極大機率是出自她這個姐妹之手,而這整起時間的幕後操縱者也是這位。”
傅紹言聽著鄭植的話,低低嗯了一聲,“馬馳那邊怎麼樣了?”
“搶救及時,沒有生命危險,彭友旭那邊也把該交代的都交代了,他為了爭取到馬馳的支援,提議在車禍後私下處理了屍體,現在咱們的人已經帶上他去事發路段找屍體去了。”說著,鄭植搓了搓手,“我現在就擔心會把康可這條線給丟了。”
就像感知到他的擔憂一樣,這邊鄭植的話音才落,那邊在外執行追蹤的人就打來了電話。
聽著耳邊的彙報,鄭植那張被煙燻得一半白一半黑的臉直接化身成包公,瞬間全黑了。
掛了電話,他無比沮喪地說道:“在東大橋附近跟丟了,這下康可估計也是凶多吉少了。”
“東大橋?”豈料鄭植的話並沒把沮喪的情緒傳遞給傅紹言,相反地,他不顧身體的不適直接坐起身,招呼著鄭植給他找張地圖。
“如果沒記錯,閆潔父母現在住的小區是不是就在東大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