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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帶著一沓檔案走進辦公室,埃利諾拉坐在窗邊,他察覺到她的心情不是很好。
他沒有說什麼,用魔力搬把椅子坐到她身邊,看幾眼檔案再看一眼埃利諾拉。
埃利諾拉的辦公室裡的落地窗正對著黑湖,黃昏的黑湖映襯不出晚霞的絢爛,它過於沉寂,令人心裡發悶。
夜幕降臨,黑暗逐漸侵襲整個房間,她對著遙不可及的月亮出神,依稀能聽到身側德拉科清淺的呼吸聲。
“我的人找不到復活石,也找不到伏地魔。”
埃利諾拉突然開口,長時間沒有說話的聲音有些乾澀。
德拉科側頭看著她在黑暗中若隱若現的側臉,他一時怔愣住,下意識問道:“你在找復活石?”
房間內陷入沉寂,德拉科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失言了,他無措的伸手去確認她的存在。
“我也是人,我也有慾望。”
埃利諾拉的手不在扶手上,德拉科摸空了,他失落的攥緊成拳,努力回想復活石的作用。
“復活石能夠讓人起死回生,你想要看到誰?”
埃利諾拉沒有回答他,她仰頭看著月亮,月亮總會帶給她溫暖的感覺。
“德拉科。”
夜晚會放大很多情緒,埃利諾拉傾身靠近他,近到能感受他呼吸時帶出的溫熱氣流。
“嗯?”
兩人在黑暗中對視,埃利諾拉糾結了一會兒,短短一句話卻令她難以開口。
“有……母親是什麼感覺?”
德拉科一怔,他立刻想到埃利諾拉身邊重視的人唯一不在人世的只有她的母親,德拉科懊悔的想要給自己一拳,他早該想到的。
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對一個沒有母親的人說自己所擁有的母愛過於殘忍了。
德拉科摸到她的手臂,一路向下握緊她的手,他只想回到之前狠狠讓自己閉嘴。
“不用擔心,我很好。”
埃利諾拉的手指在他的掌心中動了幾下,她從沒有見過母親,也從沒有說自己要找媽媽。
她看上去無堅不摧,冷靜強大,但沒有母愛的人是不完整的,孩子天生就會想要母親,可她從未提過一句。
黑魔法防禦課上的博格特撕開了她封存的陳傷,沒有人知道那片黑霧是什麼,那是她未發育完全的雙眼見到的死亡,來自她母親的死亡。
“我看過布萊克家族所有的畫像,他們無一例外都是黑色頭髮,而我的髮色眼瞳遺傳自我的母親,這是我和她唯一的聯絡。”
埃利諾拉覆上德拉科的手背,她忽然問道:“你為什麼可以看到夜騏了?”
德拉科一僵,他瞬間回想到那個混亂血腥的地下室,蒼白的臉上毫無血色。
“我會寫信給我爸爸,我們一起去找伏地魔的藏身之處。”
他的尾音有些顫抖,高傲的德拉科不願意在埃利諾拉麵前展現他的軟弱。
“食死徒都是一群瘋子,統治他們的伏地魔更是。”
或許他曾經還對食死徒持有嚮往的態度,巴黎之行徹底粉碎了他的幻想。
埃利諾拉沒有說話,她用力握緊德拉科的手,垂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
德拉科恍然間回過神來,不知道話題為什麼從復活石轉移到他的身上。
在愛裡長大的德拉科不知道該對埃利諾拉說些什麼,他記得雷古勒斯曾說過,埃利諾拉的母親在她出生時就已經死亡了。
他不會說把我的母親當做你的母親這種蠢話,如果有人這麼安慰他,他一定會讓那個人見識到馬爾福的實力。
房間內重新歸於寂靜,埃利諾拉的脆弱只在德拉科面前展露了一角,他們用力握住彼此,緊緊依偎在暮色中。
哈利久違的失眠了,他連續幾天都沒有看到阿斯托利亞。
斯萊特林的休息室不會為他敞開,他曾傻兮兮的披著隱形衣妄圖混進去,但每次都有那麼幾個巫師在門前聊天,他到現在也沒有成功過。
魁地奇的訓練不會因為哈利而停止,他神情萎靡的拿著自己的光輪2000上場,奧利弗·伍德永遠那麼有激情。
此時正是早上五點二十分,他們已經在魁地奇球場上集合了。
哈利有些精神恍惚,奧利弗·伍德所講述的戰術從他的右耳朵進去,又從左耳朵當中鑽出來。
“那個小惡棍馬爾福帶著他的光輪2001滾出了斯萊特林的魁地奇球隊,哈利,我看好你,今年的魁地奇獎盃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