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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呼也不打一聲就匆匆離去。
阮佩雲擦了擦何清清的眼淚,對趙濤說道:“我也走了,你可不許再欺負清清了,有事商量著來。”
趙濤可不敢得罪這個貌美如花的阮佩雲,阮佩雲在天津是名副其實的交際花,什麼政府議員、少爺闊太、軍中將領的都對她表示過愛慕。
何清清示意阮佩雲留下,阮佩雲趴在她的耳邊說道:“我留在這裡,你們老趙不是更下不來臺嗎?傻丫頭”。
阮佩雲出了門,何清清看著趙濤六親不認的模樣,連個道歉哄自己的意思也沒有,頓時委屈的眼淚又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哭,哭,哭,催命鬼似的,要哭到堂院裡哭去,哭的整個天津家喻戶曉你也算沒白委屈。”
趙濤這一說,何清清還真不哭了,倔強的叮咣、叮咣踩著高跟鞋,也不搭理趙濤,徑直走向屋內的電話旁。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今天太反常了,他非常瞭解趙濤這個人,這個人既能忍又喜歡做表面文章,尤其在外人面前趙濤向來是會給自己十足面子的,這也是她嫁給趙濤的原因。
那麼,今天他這樣發飆只可能有兩個原因:
第一,他外面有人了,還是一個比自己背景更強的女人。
第二,工作上出事了,而且是出了天大的事,大到連自己的後臺都保護不了他的事。
何清清確定不了是哪個環節出了岔子,既然第一件事證實不了,那就先試著證實證實第二件事,也算給孃家人告個狀。
“喂,張媽,我是清清,叔叔在嗎?”
張媽是杜府的下人,在杜府工作了一輩子,所以對何清清也是比較熟悉的。
“清清啊,好久你也沒往這裡打電話了,你叔叔經常提起你,都想你了。”
“張媽,我在天津這邊挺忙的,一時耽擱了和叔叔的聯絡,現在叔叔在嗎,我親自向他請罪。”
“哎呦,清清啊,真不湊巧,你叔叔這兩天去了南京。”
“南京?”何清清有點差異,叔叔從來不離開上海,一般只有別人來拜訪他,他很少離開。
“叔叔怎麼去了南京?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嗎?何清清著急的追問。
“好像走的時候聽杜先生說了一句什麼去南京弔唁,當時我還在想什麼人這麼重要,值得先生親自跑一趟。”
“弔唁?”
何清清心裡咯噔了一下,南京值得叔叔跑一趟的人並不多。
“張媽,你可聽說是誰去世了?”
張媽支支吾吾的回憶著說“叫……叫……叫什麼力來著的,一時半會想不起來了,不過聽杜先生的跟班無意中提起來好像說是什麼局長。”
“戴笠?”
何清清脫口而出,說完直接嚇得自己一身冷汗。
“對,對,對,就是他,哎呀杜先生對這件事可上心了,一大早就……”
“咣噹”
何清清手一鬆,電話掉落在櫃檯上,整個人愣在了當場,只留下對面張媽自言自語的聲音。
過了良久,何清清低沉的聲音問趙濤:“戴先生走了?”
趙濤嘆了口氣說:“走了。”
“什麼時候的事情?”
“三天前。”
“表姐夫怎麼說?”
“說個屁啊,不知道上層出了什麼差錯,居然讓鄭介民接了戴局長的班。
何清清聽完,又一次癱坐在地,要說剛剛被打在地是肉體上的痛苦,這一次癱坐在地可真就是靈魂的折磨了。
“完了,完了,老趙,你說新上任這個局長會不會查我們?”
“唉,板上釘釘的事兒,新官上任三把火,無論怎麼燒,這頭一把火恐怕都跟咱們脫不了干係。
清清啊,你要做好心理準備,該轉移的資金轉移,該收手的收手,該打點的打點,千萬別捨不得花錢,還有你叔叔那裡,還有你表姐那裡都要探聽虛實,能活動的活動,實在不行咱們就去新加坡,那邊我有關係。”
“老趙,你都開始考慮後路了?真的到這個地步了?”
“清清,自作孽不可活啊,這兩年你在天津都幹了什麼誰不知道?早就說,讓你小心著點,讓你別太張揚,以往你就是不聽,你總覺得有靠山誰也不能把你怎樣,可現在那?樹倒猢猻散,有多少你得罪過的人就等著這一天那。”
清清的心已經沉到谷底,又哽咽著問:“老趙,不行去叔叔那吧,叔叔人緣廣,關係大,應該總能把這個事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