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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王龍,就連拽著何清清和阮佩雲的“警察”也徹底的鬆開了手。
何清清雙手解脫了束縛,對著面前的王龍上去就是一巴掌,五個紅色的手掌印從王龍的臉上向外拱著。
難怪是好姐妹,阮佩雲也不甘示弱,奪過旁邊人的一把槍對著王龍的腦袋使勁扣動著扳機,奈何,槍卻沒有開啟保險。
反而是魏三毛又把槍對準了王龍的腦袋。
“鼻涕蟲,算了,把槍放下吧。”
何清清和魏三毛是什麼關係?魏三毛可是從小看著何清清長大的。
“夠了,你們兩個先回去,有什麼事情回家再說。”
何清清看到過那個死屍,知道趙濤正在執行重要的任務,她也不敢再多說什麼,拉著不甘心的阮佩雲朝遠處的黃包車走去。
滿頭是汗,捂著臉的王龍知道惹了大麻煩,眼巴巴的望著陳澤飛求救。
陳澤飛唯唯諾諾的說道:“怎麼了老趙?發這麼大的脾氣?”
趙濤哼了一聲說道:“廢話,有別的男人趴在你太太的脖梗子上試試?”
趙濤說完這句話,氣呼呼的揹著手就朝新仙林舞廳的門內走去,身後跟著他的是魏三毛和梅姑。
原本,是人進門都要收門票的規矩被軍統徹底打破,屋內換了衣服的檢票警察卻不敢吭聲,尤其是那個捱了嘴巴的,現在才知道真如候時新說的那樣,碾死自己就跟碾死一個臭蟲那樣簡單。
“老陳,這他媽的怎麼搞的?這魏三毛上來就打死了我們辛辛苦苦策反過來的共黨交通員,我們下一步的臥底計劃又給斷了。
還有,那個娘們和魏三毛還居然要開槍打我,可把我給嚇死了,這都他媽的什麼來頭啊?”
陳澤飛今天是吃了一天的癟,唉聲嘆氣的說:“龍啊,咱們都被趙濤耍了,人家趙濤是搞了個甕中甕,直接在裡面就把那個女共黨給抓住了。
哎!你攔著的這個是她明媒正娶的太太,你沒聽說過他妻管嚴嗎?他對他這個太太是寵到天上去了,而那個女的看樣子也和他們有著極其深厚的交情,你這是撞到鐵板上了,還好人家不會玩兒槍,否則我也來不及保你啊!”
王龍驚出了一身冷汗,半晌後,突然說道“我們被耍的恐怕還不止這些吧?”
“什麼意思?”
“恐怕這魏三毛和梅姑也是和他們一頭的吧?是這個趙濤故意在簡歷上留下的痕跡,一步一步的讓我們鑽入泥潭。”
“為什麼這麼說?”
“剛才我們攔著的那個女人以為我們是警察,她很囂張的說杜月笙是她叔叔,後來魏三毛又動了槍,這說明什麼?
你想,這個女人是站長的太太,你再想一想簡歷上魏三毛從小是誰資助的?為什麼一開始趙濤說他根本就不認識杜月笙?如果魏三毛是站長故意設計的,那個梅姑又豈能跑的掉?”
“哎,果然是老奸巨猾,原來我們從一開始就被他玩弄於股掌之中,龍啊,低調吧!”
……
會議室裡,除站長外,只剩下五個人,美麗的張秘書又款款的送來了一杯咖啡。
“我說美女,能不能給我也來一杯咖啡?”
“不能!”
乾脆利落的回答讓魏三毛很是尷尬。
陳澤飛笑著說道:“魏處長恐怕不清楚,在軍統上海站,能喝上張秘書親手沏的咖啡的人,可只有站長和咱們管錢袋子的候處長啦!。”
“有點意思”魏三毛說道。
候時新將咖啡杯朝他旁邊推了推說道:“魏處長,你若喜歡喝,你就喝我的。”
梅姑善解人意的說道:“恐怕魏處長不是喜歡咖啡,是喜歡咖啡師吧?”
……
調侃之中,趙濤緩緩的走進了會議室,瞬間,全場寂靜,鴉雀無聲。
趙濤心潮澎湃,他看著在坐的一群人,感覺今天的上海站才是屬於他真正的上海站。
“諸位,我們新仙林舞廳的抓捕工作已經結束,委員長特發來嘉獎令,對候時新、梅姑、魏三毛三位黨國精英進行了表彰。
尤其是候時新,親手擊斃了共黨分子,為我們上海站立了頭功,所以特授候處長為中校軍銜,頒發三等雲麾勳章一枚;梅姑授中校軍銜,任上海站電訊處處長;魏三毛任上海站情報處處長。”
趙濤笑著摸了摸自己新配發的肩章說道:“當然了,我也跟著你們三位沾了光,正式升為少將站長。”
……
候時新望著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