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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怎麼了?一個二個的都神神叨叨的。”
“誰的電話?”
“表姐的”
“你表姐的?她怎麼說?”
“我也奇怪啊,她就一直讓我謝謝你,說什麼你辦的事情又是漂亮又是乾淨利索的,還說什麼你懂得投桃報李,表姐夫沒看錯等等這些亂七八糟的。
哦,對了,她還說她開始也不知道,要不是你們那個候處長告訴她,她也矇在鼓裡那。”
趙濤抱著自己的腦袋,想:“哎呦,奇了怪了,今天這是怎麼了?莫名其妙的天上掉下來一箱子錢,又莫名其妙的白撿了一個人情?”
看來,這件事情和這個候時新是脫不開關係了,不行,我還是趕緊回站裡等他親自跟我講吧,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搞的什麼把戲。”
候時新是被人事處長親自開車接過來的,剛到站裡就被副站長叫去了辦公室。
“你好候處長,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軍統上海站的副站長陳澤飛。”
“報告,我是軍統上海站新任後勤處處長候時新!”
陳澤飛看他這個樣子,很滿意,說道:“行了,別來這一套了,以後都是一個鍋裡吃飯的兄弟,別拘著了啊,坐吧。”
“哎!”
候時新嬉皮笑臉的說道:“副站長,兄弟我剛剛到本站工作,還請多多關照啊!”說著,從煙盒裡抽出一根老刀牌的香菸,雙手遞了過去。
陳澤飛接過,說道:“這煙很衝啊,看來老弟也是資深菸民。”
候時新享受的抽了一口,從鼻子裡吐出青煙,說道:“那當然,幹我們這行的,誰不靠它來提提精神。”
“哈哈!有見地!”
兩個人一同放聲大笑,開心程度,就好像是兩個分別很久的兄弟。
“對了候處長,您來的一路上還好吧?”陳澤飛試探性的問道。
“還好,一路順順利利的。”
候時新隨意的回答。
“不對吧候處長,我可聽人事處孫處長說,您早就和原單位做了交接,怎麼現在才到那?該不會到上海的煙花柳巷先去玩了一圈吧?”
候時新看著似笑非笑的陳澤飛,提高了警惕,編起了瞎話:“唉,說起這個事情來還真慚愧,第一次到上海,下了火車,感覺還挺新鮮,就叫了個黃包車帶著我四處轉轉,這一轉不打緊,竟然忘了時間。
我想,這人事處都下班了,我還找誰報道去啊?乾脆兄弟我就找個地方住下,順便也看看上海的夜景,小酌一杯小酒。
可誰知,還給自己喝醉了,這不,一直睡到中午一點,頭都是蒙的。
哎,只能讓服務員幫我打了孫處長的電話來旅館接我。”
陳澤飛快速追問:“你說的那個酒館叫什麼名字?在哪條路上的?怎麼你自己還能給自己灌醉了?那酒館那麼吸引人?改天讓我也去嚐嚐”
候時新一擺手說道:“嗨,就是一個小餐館,在南京路上,叫什麼“川香居”,算了副站長,您估計也未必吃的慣,太辣了。”
既然候時新說上了名字,陳澤飛也就不再追問,心平氣和的說道:“那還是算了吧!哎,不過我可要說說你,以後晚上可別喝那麼多酒,上海這個地方幫派太多,晚上不大安全。”
候時新彷彿找到了知心,附和道:“哎呦,可不是嘛,昨天我醉乎乎的走在街上還看到一群地痞流氓在打架那。
其實,就這些小地痞流氓打架,在咱們眼裡算什麼啊?咱們是幹什麼吃的?咱們可是軍統,咱們手裡有槍啊。
副站長,您別看弟弟我是後勤處長,可我也是正規軍校畢業的,槍法準著那。”
“還是悠著點好啊!”
“不過您說的也對,喝酒容易出事故,這不昨天還有一個喝多了的沒把我笑死,他竟然把車開到了臭水溝裡。
哈哈,還好是臭水溝,如果靠近黃浦江,他不是要喂鯊魚了!”
陳澤飛不想和他瞎扯淡,變著法的追問:“後來你在哪裡住的啊?環境怎麼樣?”
候時新照樣對答如流,說道:“別提了副站長,當時附近只有這一家旅館,兄弟我喝多了又不想動彈,只能住下了。
誰知道,那家旅館的服務員是個胖大娘們,要多醜有多醜,差點沒把我的酒都噁心的吐出來。
關鍵,旅館的價格還不便宜,我跟他爭吵了半天,才給我一個還算差不多的房間。”
陳澤飛覺得他說的很詳細,眼看也問不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