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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我存在這裡的首飾都拿過來,順便去支一部分錢,把何小姐在你們這裡當的東西全都贖出來。”
“呃……七爺,您這是?”
“叫你去你就去,別廢話。”
“是是是,可是她們當的東西已經很多了,恐怕七爺您賬上的餘額勉強夠支付啊,您接下來還怎麼賭?”
“孃的,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囉嗦了?你見過七爺我什麼時候沒錢賭過?”
候時新也介面道:“我賬上的錢雖然不多,但也夠你們vip的最低上桌籌碼了,隨時也都可以歸七哥支配。”
小鼠被說的臉紅,用手抽著自己的臉說道:“七爺,您看我話多了,我這就去給您辦理。”
……
大廳的沙發上,何清清和阮佩雲皆雙手抱胸,要不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顧及形象,阮佩雲一定會上去把她拽走。
“清清,上次你就告訴我最後一次賭,剛過兩天就忍不住?你想想你都輸掉多少了,這次怎麼還要把房子給押上?”
何清清紅著眼道:“阮佩雲,你是不是心疼你的首飾呀?放心好啦,房子當掉後,第一時間就把你的首飾給贖回來。”
阮佩雲一聽,激動的站起來,指著她的鼻子罵道:“好你個何清清,我是那樣的人嗎?你不想想你自己,每天老趙回家前,你就趕緊卸妝換睡衣,就怕他知道你當了手飾,你這樣的日子不辛苦嗎?你這次再把房子給當了,難道要穿著睡衣在門外,等著老趙回來流浪街頭?”
何清清聽完她的話,眼睛似乎在向外冒水,她失去優雅,把盤著的腳從沙發上拿下,塞進鞋子裡,歇斯底里的講道:“夠了阮佩雲,已經輸了這麼多,你讓我怎麼辦呀?總要給我一個翻本的機會好吧?我可是顧不了那麼多了,反正老趙知道了是要和我離婚的,也不差現在這套房子了。”
阮佩雲額頭上冒著汗珠,嘴角向下咧著,怒視著何清清吼道:“你瘋了吧清清,醒醒吧!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只見何清清默默的轉過身去,雖然看不見她的表情,但從她肩膀的起伏程度來看,肯定很生氣。
“你走吧佩雲,我想靜一靜。”
阮佩雲的雙手顫抖著,目視著好姐妹的背影,複雜的眼神裡,充滿痛苦、憤怒和各種無奈。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叉著腰,板著臉,說道:“行,你就瘋吧,老孃我就陪你破釜沉舟一次,話可說好了,輸光了你可要給我買嫁妝。”
阮佩雲從包包裡拿出自己的銀行存款憑證,跺著腳叫道:“小白,小白,人呢?死哪裡去了?”
何清清沒有阻攔,點上一根女士香菸,衝著富麗堂皇的天花板吐了一口煙霧,眼眶的淚水順著臉頰“吧嗒、吧嗒”滴落而下。
“二位美女,生氣是最不明智的選擇,可否坐下來喝一杯咖啡?”
兩個女人聞聲,一同轉身,何清清這才看清楚是候時新,趕忙用一隻手悄悄擦掉眼淚,換上笑臉,吃驚的說道:“歐呦,時新吶,聽老趙說你為張秘書出頭,捱了子彈,還被中統給抓走啦,看你胳膊這個樣子,這是真的呀,你可把嫂子給嚇壞掉了。”
“虛驚一場而已,已經過去了。”候時新簡單的回了一句,反而又調侃道:“嫂子,您什麼時候學會的抽菸?原來可沒聽站長說過。”
何清清這才注意到自己夾著香菸的手,趕緊手忙腳亂的摁進菸灰缸,說道:“哎呀,時新吶,嫂子就是抽著玩兒,可不好跟老趙亂講的呀。”
“嫂子您偶爾解解乏,就是站長知道了,這也很正常的!”
阮佩雲也走過來,摸著候時新受傷的胳膊,問道:“候處長,您這是輕傷不下火線啊,我以為清清的賭癮都夠大的,怎麼您舉著胳膊還要打?”
候時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我是陪張瑩來的。”
阮佩雲撅起小嘴,憤憤不平的說道:“您這英雄救了美女以後,還要帶傷陪她打麻將,你這麼好的男人我怎麼沒碰到?”
何清清趕忙上來擰了阮佩雲一把,說道:“時新吶,張秘書你們兩個什麼時候舉行婚禮呀?我聽老趙說,張秘書的家裡可是大有來頭的呀,人家父親對你也是十分滿意的,聽說這兩天就要去跟你談談那!”
候時新一愣,趕忙問道:“什麼時候的事情啊?我怎麼不知道?”
阮佩雲噗嗤笑出了聲,隨即說道:“清清,你看人家候處長分明就是不滿意,你們這是剃頭挑子一頭熱,其實我跟候處長也蠻配的,你看看,這身高,簡直是郎才女貌嘛。”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