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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何清清!”
“啊,啊,哎!”
禁不住睡意的何清清,剛想迷迷糊糊的睡去,卻聽見趙濤的呼喊。
她猛地抬頭,心想,“這麼快就想通了嗎?”
趙濤心裡的疑惑還有很多,他必須趁著明天開會前,從頭到尾地問一問何清清,好判斷,自己分析的哪一條才是對的。
“是候時新指使著你,和彭松巖聯絡的?”
趙濤問出的第一句話,就想先確定,這件事的根,究竟在誰的身上。
“瞎扯什麼呀?冤枉好人啦,難怪時新說你……唉,算了,不說他了。
是我,有一次在麻將館碰到了彭先生,就一起打了兩把牌。
你不是說過,要我慢慢的建立起一個圈子,把一些能利用上的人和家屬,全都給召集起來嗎?
所以,我就經常約著彭松巖,還有警察局的馬副局長,你的秘書劉嬌,司法處長的太太燕子,一起打打麻將啦,吃吃飯啦什麼的。
後來,彭松巖也不知怎麼得知,山東那邊,要和我叔叔做這筆軍用物資的交易,於是,他就求了我。
你知道的嘛,我整天呆在家裡,也沒什麼事情可做,便給叔叔打個電話嘍。
沒想到,我那老謀深算的叔叔,二話不說,痛痛快快地給答應了,所以我就……”
“等一下!”
趙濤打斷了何清清的話,想要再次點燃一根香菸,這次,卻被何清清給奪走了。
“老趙,時新可是講過的呀,你今天晚上估計是睡不著了,讓我給你多泡濃咖啡,少抽菸的呀。”
趙濤肚子裡的餘怒未消,冷笑了一聲道“呵呵,又是這個候時新,都他孃的成了我人生的導演了,連我的喜怒哀樂,吃喝拉撒,都要按著他的步驟進行,真他孃的荒謬啊!”
何清清一邊衝著咖啡,一邊埋怨道“誰讓你今天在站裡,打了人家的臉?換成是我,我也會不大樂意的。
你想,人家小候這半年來,為你鞍前馬後的,操了多少心?
你就說燕子的老公鄭軍鵬,還不是人家時新給你爭取過來的呀?
哦,聽說,還有你們那個什麼處的一個女處長,也剛剛被他給爭取過來,上午,正要給你彙報呢,卻讓你……”
“什麼?女處長?爭取過來?他說的可是梅姑?”
儘管,趙濤清楚,站內的八個處長裡,只有梅姑是唯一的女性,可他,還是驚訝的又確認了一遍。
“對對對,就是什麼姑姑的,時新說了,費了很大的勁,才讓她死心塌地的跟著你。”
“啊?”
趙濤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氣,此時的他,睡意已經全無。
心裡非常好奇,“梅姑這個一直保持中立,頑固不化的女人,是如何,能被這個候崽子給拉攏過來的?
還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這也太扯淡了吧?”
無法驗證此話真假,趙濤來不及糾結,繼續詢問道“你叔叔為什麼會放棄這次賺錢的機會?
要知道,那可是山東一個兵團,幾十多萬套軍用物資。
這裡面的利潤,可是大了去了,能為了讓你賺這區區三萬現大洋,而忍痛割愛?”
何清清愁眉苦臉道“唉!下午我給叔叔打電話,才知道,是上了他老人家的當了。
他告訴我,那個山東的長官,壓根,就沒想出錢買這批軍用物資,是想勒索他。
叔叔他正準備出一大筆錢息事寧人。卻沒想到,我帶著個二傻子,撞上門去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趙濤的腦子飛快地轉著。
“杜月笙這是玩了個圈套啊,讓彭家賭上了老底,將來,這彭松巖收不回本金,豈不是……要傾家蕩產?可這分紅?”
趙濤拍了拍桌上的錢箱子,問道“湯寶平明天才到滬,交易還沒開始,可這現大洋的分紅,又是從哪裡來的?”
何清清雙手護著錢箱,理直氣壯地罵道“還不是你打臉的那個兄弟幫的我?”
“你說候時新?這彭松巖的交易,怎麼跟這個候崽子又扯上關係了?
何清清坐在趙濤身邊,用手指,來回點著趙濤的頭,諷刺道“老趙,好歹你也是軍統的站長,你忘了,曾經你和彭松巖聊過,他家涉及的生意可是民營。
民營想轉成軍工,還不是要上海警備司令部的批准嗎?
候時新的岳丈,可是和那個司令很熟的。
另外,他不還管著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