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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續的支援部隊陸陸續續的趕到,立刻給老毛進行了進一步的急救,好在沒有傷到要害,但是,我們c組在這個時候基本上也已經不成編制了,勉強著的話,也只有老馮、老龐還有敦祥能夠繼續戰鬥。
雖然說老馮他們三個繼續戰鬥下去問題不大,但是,在大隊長的指示之下,我們六個人,不,確切的說是我們五個被要求全部撤離,其實原因也很簡單,擔心我們的情緒會影響到戰鬥,這樣的情緒也很容易使我們過於激進,導致傷亡。
我們看著鵬哥的遺體被抬進了救護車,我們剩下的五個人也緊跟著坐了上去,一路上,我們無言,沒有人東張西望,都目不轉睛的看著靜靜的躺著的鵬哥的面龐。
鵬哥是頭部中彈,子彈穿過頭盔打在了鵬哥的太陽穴附近,所以,鵬哥的臉上除了沾染了不少血跡,其他的並沒有什麼異樣。老馮擦拭著鵬哥面龐上的血跡,強打著一副笑容說道:“兄弟,我們回家。”
此刻的鵬哥臉上一副靜謐的表情,毫無波瀾,卻是把我們幾個給看哭了。
“鵬哥!你特麼的講話不算話,你特麼的,你特麼的就特麼的知道騙人!槽!你特麼的不是說好的要交給我你那什麼絕技嗎!你特麼的給勞資起來!槽!”敦祥一下子就繃不住了,顧不上自己胳膊上還纏著的繃帶,從座位上一下就站了起來,死命的搖晃著鵬哥,大聲的,一邊哭著,一邊叫罵著,他胳膊上的繃帶此刻已經開始逐漸顯現殷紅。
“你特麼的給勞資停下!”老馮一邊喊著,一邊乾脆直接給了敦祥一拳,直接就把敦祥給幹倒在了座位上。
一拳打完之後,老馮繼續的擦拭著鵬哥臉上的血漬,擦得很慢,直到救護車穩穩的停在了一個醫院的門口,老馮依舊還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
救護車的門被幾個醫護人員開啟,動作嫻熟的把我們幾個給攙扶和抬了下來。但是,所有醫護人員在看見了鵬哥的時候都愣了一下,緊接著又繼續他們的工作。
鵬哥的遺體被暫時的停放在了太平間裡,我們接受了最好的治療。我們三個的傷勢並不會危及到我們的生命,經過了醫院的再次處理之後,我們基本上只需要靜養,只要可能對我們後面的生活有些許的影響。
十幾個小時後,我們接到了訊息,“獵鼠”行動結束了,“火山”被擊斃,入境的幾十名武裝分子死的死,傷的傷,被抓的被抓,跑掉的也有,那也只是個別了。這樣的訊息理論上來講,我們應該顯得格外的興奮,但是,相反,我們五個人卻是沒有太大的反應,依舊沉浸在鵬哥的悲傷之中。
我們六個人以及一些其他的受了輕傷的特戰大隊的隊員,包括鵬哥以及其他犧牲的隊員的遺體很快被接了回去,就在我們到達了特戰大隊的基地的時候,大隊長帶著好多人正在基地門口等著我們,還掛著橫幅,一副慶祝我們大勝而歸的樣子,但是,沒有一個人的臉上帶著笑容。
“敬禮!”在大隊長的一聲令下,在場的所有人都對著幾名烈士的遺體標標準準的敬起了禮。禮兵抬著幾位烈士的遺體緩緩地走進了特戰大隊的基地。
“兄弟們!到家了!”我們全都紅了眼眶,老毛幾乎是哭喊著的喊了一句。然後當場好多人就哭了起來。
我們五個人也回到了自己的宿舍,看著鵬哥的床鋪,整整齊齊,卻是空空蕩蕩。
“鵬哥,那個,你見了我的那個......”敦祥的話才說了一半,立刻就停下了,這句話是他們之間的一種習慣,兩個人是搞狙擊的,平常就像影子一樣連在一起,這突然就只剩下了敦祥一個人。
敦祥低下了頭,苦澀的笑了笑,然後繼續的整理自己的床鋪,突然,又猛地把自己的枕頭砸了出去,趴在床上嗚咽了起來。
......
是啊,我們六個人一直在一起,彼此之間都太熟悉了,熟悉的像是親兄弟一般,熟悉的讓我們幾乎難以找到什麼合適的詞語來形容。
按照命令,我們五個人來收拾鵬哥的遺物,幾天後將會為犧牲的烈士舉行儀式。看著鵬哥的遺物,一件又一件的,雖然和我們的都差不多,但是,每收拾一件,我們的心情就沉重一分,直到,我們找到了一個牛皮紙的信封。
對,就是遺書,和我們一樣,都在櫃子裡放上了一封遺書。只是,遺書的內容可能大相徑庭。
“我親愛的父母,親愛的兄弟們:當你們看見這份遺書的時候,我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請原諒你們的孩子在生前的日子裡不能夠如實的告訴你們我真實的身份,為了保護你們,也為了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