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墜向水中。
慕容紅玉和黑法王也立足不穩,紛紛落向水面,他們機警敏銳各自輕功不俗,踏水縱起。
卻沒想到那個內功深厚更在他們兩人之上的少年,居然像是一塊從懸崖上摔落的石頭,筆直的砸入了水底下。
日月神教的兩大法王在空中對視一眼,緊追其後,從兩個方向沒入水中。
酒樓上,玉龍子眼見了這一番兔起鶻落的爭鬥,扣住手中長劍即欲下樓。
“你要幫忙。”黃衣少年這時忽然開口,“幫誰?”
玉龍子身形一頓。
“當然是本來幫誰就幫誰!”銀杏大街上,一頭毛驢嘚嘚奔來,穿了一身花花綠綠的莫太沖長身而起,腳尖在樑柱上一點,飛身上了酒樓二層,笑道,“三位師兄弟,莫非不知本來該幫誰嗎?”
玉龍子掃過了銀杏大街上還沒能爬起來的那些人,卻見他們果然沒有一個是當場被打殺的,想著剛才方雲漢跨街而過,道士眼中露出一份釋然,拔劍出鞘。
“衡山派的莫師兄說的不錯,本來幫誰就幫誰。”
“那也不必往那邊去了。”
黃衣少年忽又仰頭,右手搭住了劍柄,橫在腰後的一柄長劍緩緩出鞘,劍刃和劍鞘摩擦的聲響,如同琵琶裂帛的餘韻,啞啞而唱。
“我等戰場,也許就在此處。”
玉龍子,莫太沖,郭鶴年三人隨著他目光看去。
只見對面那座染坊頂端,一個梳著婦人髮髻的白衫美人,手挽雙劍,卓然而立。
黃衣少年留了一寸劍尖在鞘內,如同藏了一朵心愛的花,道:“敢問夫人芳名?”
“活死人墓,楊聘婷,有禮了。”那美婦人笑意盈盈,“這幾位五嶽劍派的小哥呢?”
“華山,風清揚。”
鏗鏘一聲,一寸劍出鞘,黃衣持劍如匹練,橫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