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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跟著你就是爽,每次都能打勝仗。.”盧誠和尉穆寧領著一夥兒人湊到李萼的身邊,笑嘻嘻地說。
李萼看了一下,跟在盧誠身後的,都是投降他的亂兵。這些人本性不壞,只是迫於形勢,隨波逐流從了叛軍,其實很多人內心還是向著朝廷的。
“這世上可沒有常勝的將軍,更沒有永遠只佔便宜不吃虧的仗,早晚咱們也都會遇到硬仗打。”李萼說。
盧誠等人一愣,他們沒想到李萼會說這樣的話,但是李萼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咱們不怕打硬仗,就怕死得不值。”有人說到。
“對!自從從了軍,誰又真的害怕去死過?‘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這些道理我們其實都明白。”尉穆寧說。
“關鍵是看死得值不值。我們這些人之所以不願再當叛軍,就是害怕稀裡糊塗地死了,不值當。”盧誠說。
“人死了值不值,那要看死了之後有沒有人能記得,死亡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如果一個人的死,讓許多人銘記和回憶,那他的死就是值得的;如果一個人的死,讓人唾棄、忘掉,那他的死就是白死。
就比如今天死在這裡的那些叛軍,李欽記不住他們,我們更不會記住他們。這樣的死去,就毫無意義。“李萼說。
“公子這番話,實在是說到我等的心坎裡去了。”尉穆寧說。
“既然公子如此懂我們,我們願意為公子而死,只求死後公子能記得我等。”盧誠很認真地說。
“錯!我不會讓你們為我去死,更不會讓你們白白去死;如果有人死了,那也是為了我們大家,我管這種死叫‘赴死’、叫‘犧牲’。
.如果我活著,我會為他立碑,為他追悼,並在有生之年,永遠記住他。”李萼嚴肅且鄭重地說。
“公子,你說的是真的,你真的會那樣做?”有一個漢子兩眼放光,對李萼的話充滿了嚮往的表情。
“當然是真的。你們不是一兩個人,就算有人犧牲了,其他人也會看到我會如何兌現我的承諾。”李萼回答。
“好!”眾人沒有說其他話語,而是用大聲叫好,來表達了自己內心的激動。
這一夜,城外的篝火堆一直燃燒著,難民營地裡有許多人都在值守。眾人圍坐在火堆邊,紛紛談論著李萼說的話,‘犧牲’這個詞,成為了一種新的言論,感染著更多的人。
第二天,天空又忽然變得陰沉沉的,暗灰的烏雲遮滿了天空,壓得人喘不過氣,似乎去歲那場大雪還未下夠,又要捲土重來。
按照正常的邏輯,李萼判定叛軍今日斷不會有大動作的,可是天剛大亮,整個叛軍的營地就開始騷動起來。三根木柱被人立在了兩軍之間,立柱上挑著三個木匣子,木匣子是鏤空的,裡面裝著三顆披頭散髮的人頭。
這不是一個好的兆頭。
“怎麼回事?他們好像增兵了。”許多人都遠遠地注視著叛軍的動向,議論紛紛。
“可能是昨夜增的兵,看樣子人數至少有兩個團。”尉穆寧指著叛軍說:“公子你看,新來的叛軍好像不是李欽的手下,他們的裝備比東武城縣的府兵好的多。
.”
李萼順著尉穆寧的指向看過去,果然看到了有一隊人馬整齊地站立在那三根立柱的下面,那些人全身著鎧,每個人隨身攜帶的兵器,至少在三件以上。
除了主要的兵器長槍、硬弓、馬槊、短柄重刀之外,基本還配置有橫刀一把,非弓弩手另有輕弩機掛在腰間,每個人背上單獨還裝備著一隻箭囊,最少有三十支羽箭隨身攜帶。
“這是邊軍?”李萼問。
“是的。這就是邊軍的制式裝備,對面新來的敵軍,應該是叛軍的精銳部隊。”尉穆寧回答。
“李欽這是打算強攻崔莊嗎?”盧誠問。
“不像,雖說來的是精銳,可是這點人是打不下崔莊的,尤其是昨日那一仗,他們輸的有點慘。”尉穆寧說。
“按道理說,李欽還沒資格指揮得動安祿山的精銳部隊,哪怕是小部隊也不行。對方肯定換將了。”李萼皺著眉頭猜測。
“公子英明。你們看對面,有人出來了,還走在李欽的前面在。”盧誠指著對面的叛軍說。
果然,有一位身穿明光鎧的漢子,正在李欽的帶領下走到陣前,那拽兮兮的樣子,似乎是不把一切放在眼裡。
“崔莊的人聽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