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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戰鬥影響的不只是堂邑城的軍隊,還影響了北郊的對持雙方。不過,堂邑的戰鬥根本隱瞞不住,在戰鬥結束一個時辰之後,靜塞軍這邊就得到了訊息。
“你說什麼?李萼那小子居然打敗了叛軍?”李擇交以為自己聽錯了。
“不不,他們並沒有打敗敵軍,但是卻穩住了堂邑城,似乎是打了敵人一個措手不及。”範冬馥說。
“怎麼會這樣?!”堂邑的戰況讓李擇交重新整理了他對戰爭的認知。
“主要是橫海軍增援了李萼。”範冬馥解釋。
“這就合情合理了,我還以為是李萼那小子乾的呢。”李擇交點點頭,如釋重負。
“監視我們一萬叛軍,也正在拔寨起營,看樣子是要回撤。”範冬馥說。
“走了?走了好。自從他們紮營到這裡,我這一整天眼睛都在跳。足足一萬人咧,要是真打起來,我們怎麼脫身得了?!”李擇交如釋重負。
“我軍要不要追出去打一仗?”範冬馥建議。
“打什麼打?萬一惹怒了他們,調轉槍頭攻打我們怎麼辦?”李擇交連連擺手。
在李擇交看來,自己這趟堂邑之行就不是來交戰的,能夠自保就不錯了,怎麼可能會主動站出來挑事。可是範冬馥在聽了李擇交的回答,略微有點鄙夷,不過他的表情鄙夷了三秒之後,瞬間收了回去,繼續以一種傻乎乎不知所以的態度看向了李擇交。
“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範冬馥問。
“看來顏公對我們留了一手啊。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能只停留在這了,我們也得增援堂邑去。”李擇交說。
“你之前不是說堂邑城守不住嗎?”範冬馥問。
“哼,我現在依然認為堂邑城守不住。”李擇交哼了一聲。
“那我們為何還要去堂邑?”範冬馥追問。
“今日的堂邑,已經不止我一個將軍,守不住又不是我一個人的責任,不是還有橫海軍的張孝忠嗎。”李擇交回答。
“那我們何時動身?”範冬馥又問。
“今日天色不早了,還是等明日一早,咱們起兵拔營,直接進駐堂邑城內就好。”李擇交打了一個哈欠,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喏!”範冬馥向李擇交行禮,扭頭走出了營帳。
拔寨是明天的事,這是李擇交的吩咐,所以目前無事,犯不著現在就把命令傳達下去。可是範冬馥還是急匆匆地回到了自己的帳篷。
“來兩個人。”範冬馥在鑽進營帳片刻之後,就呼喚了自己的親隨。
“在。”兩名親信閃身進了帳篷。
“你倆立刻騎上快馬,連夜將這兩封信,一封送達平原顏公;另一封送達齊州,遞交到北海太守賀蘭進明的手上。”範冬馥神秘且嚴肅地吩咐。
“喏!”兩名親信接過書信,分別揣入懷中。
範冬馥朝李擇交的營帳方向看了看,發現那邊安靜的很,便揮揮手放心地讓親信離開了。
……
白嗣深已經從逃回來的遠東郊的屬下嘴裡得知,之前從南門增援李萼的所謂援軍,壓根就是一出空城計。氣得白嗣深狠狠地抽了王懷仁幾鞭子,皆因為王懷仁當著他的面,指認說出了顏如玉的身份。
“他孃的,我們之所以戰敗,全都是因為你謊報軍情。”白嗣深破口大罵。
“將軍饒命啊!都是那李萼詭計多端,才讓您老受了欺騙,這一切都是李萼的錯。”王懷仁哪裡擔得起這麼大的罪責,他要是真的閉口不解釋,就算是一百顆腦袋也不夠砍的。
“沒想到顏老賊手下居然還有這麼厲害的一個人物。”白嗣深惡狠狠地說:“不殺掉李萼,就平不了平原。”
“是是,將軍所言極是。為今之計,就是要想辦法把李萼給弄死在堂邑,移除後悔。”王懷仁點頭哈腰,總算是把責任嫁禍出去了。
“李萼,我%(&*%&*¥……¥……&”
現在的白嗣深,每聽一次李萼的名字都感到怒火中燒,在狠狠地問候了李萼的祖宗十八代之後,白嗣深終於感到自己為白天的戰敗找到了一個發洩的藉口。
既然兵力還在,白嗣深就不可能不戰而退,至少以他一萬多人的兵力,對戰唐軍還是有勝算可能的。
然而白嗣深也不可能依靠這些丟了戰馬的騎兵來進攻堂邑城,他們畢竟不是步兵,估計連城牆都爬不上去。所以,白嗣深調回了二十里地之外的另外一部軍隊。
至於北郊的那一支唐軍的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