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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應嘉看著這位略顯木訥的二弟,心中暗歎其什麼都好,就是為人太過木訥,而後說道:“二弟,明日大哥有件事要託付於你去辦。”甄應嘉的臉上帶著一絲期待。
甄應瑞忙道:“大哥,讓三弟四弟去吧,我......”甄應瑞的臉上露出了為難之色。
甄應嘉打斷道:“這是母親特意安排的。”甄應嘉的語氣堅定,不容拒絕。
甄應嘉說道:“明日你去賈家榮國府去請賈瑀來府中做客。這人可是探花郎出身。”甄應嘉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鄭重。
甄應瑞一聽,眼睛頓時一亮,驚喜道:“哦?莫不是那個高中探花的賈瑀?那我願意去請。”甄應瑞的臉上滿是興奮。
甄應嘉無奈地搖搖頭說道:“好吧,明日莫要忘了。”甄應嘉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擔憂。
第二日,甄應瑞早早便來到賈府迎接賈瑀。賈瑀看到甄應瑞時,心中不禁暗想:甄家怎麼派了這樣一個妙人前來。
甄應瑞見到賈瑀後,顯得格外高興,彷彿遇到了同道中人一般。一路上,他與賈瑀就詩詞文章滔滔不絕地談論起來,而賈瑀應對自如,自是能夠輕鬆應付。兩人一路交談,甚是歡快。
到達甄府後,只見甄府中門大開,甄應嘉正站在門口迎接賈瑀。賈瑀心中思忖:甄家今日給自己的禮數可謂極其周全,甚至都有些過高了。
賈瑀趕忙說道:“甄世叔前來迎接,小侄愧不敢當。”賈瑀的臉上帶著謙遜的笑容。
甄應嘉微笑著說道:“我兩家雖是世交,但如今賢侄貴為欽差,又是侯爺,譽滿天下,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講,我都應當親自前來迎接。”甄應嘉的語氣中充滿了恭維。
賈瑀笑著回道:“世叔言重了。”賈瑀的態度依然保持著謙遜。
二人相伴進入府中,只見亭臺樓閣,不虧幾次接駕過,這府中景色不亞於皇宮內院。
二人分賓主而坐,甄應嘉說道:“恭喜賢侄到了金陵,我未盡地主之誼,這裡先給賢侄告罪。”甄應嘉的臉上帶著歉意。
賈瑀說道:“世叔言重了。小侄由於公務繁忙,未來拜訪,也是小侄慮事不周啊。”賈瑀的語氣中充滿了客氣。
甄應嘉笑道:“賢侄如今身負欽差重任,身負皇命,自是用心為朝廷效命,我們兩家世交無須在乎這些小節。”甄應嘉的笑容中帶著幾分討好。
兩人寒暄許久,甄應嘉終是有些忍不住試探地說道:“如今賢侄剿滅周通,下一步打算做什麼?”甄應嘉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急切和好奇。
賈瑀心中暗想,這老狐狸終於忍不住了,狐狸尾巴露出來了。
賈瑀說道:“此前,小侄在揚州和蘇州處置鹽商相關事務的時候,就曾經闡述過下一步鹽政改革的方向。其一,是重新擬定鹽引。如今我朝人口日益增多,百年前的鹽引制度早已無法適用,所以首先要做的就是確定全新的鹽引規則。其次,第二步小侄之前已經開始行動了,那便是圍剿並嚴查私鹽販賣。剿滅周通僅僅是一個開端,後續仍需持續加大嚴查的力度。這一點日後還得仰仗甄世叔多多協助。再者,第三點就是要適當減輕鹽商們的負擔。”賈瑀的話語條理清晰,充滿了自信。
甄應嘉說道:“可是如今外面傳言,賢侄要查處金陵貪腐,不知?”甄應嘉的目光緊緊盯著賈瑀,試圖從他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賈瑀知道如今首要的任務是推行新的鹽政,而對於這骯髒的金陵百官們,現在還不是拿下他們的時候,說今天自己要藉著這甄應嘉的口,給那些官員們安安心。
賈瑀笑道:“四叔說笑了,聖旨上給小侄的任務寫得清清楚楚,小侄是來整理鹽務,只要沒有人在鹽務上阻攔小侄,小侄就不會,小侄也樂得清閒,也不去管其他的事。”賈瑀的臉上帶著輕鬆的笑容。
甄應嘉舒緩一口氣,又不死心地問道:“那賢侄,這在這鹽務上......”甄應嘉的語氣中依然帶著一絲擔憂。
賈瑀打斷他道:“這江南乃花花世界,繁華似錦,能掙錢的門路眾多,何必單單盯著這鹽業呢?工商百業,鹽業雖說利潤豐厚些,但並非唯一之選,對吧,世叔?”賈瑀的目光直視甄應嘉,彷彿要看穿他的心思。
甄應嘉點點頭,應道:“對,是的。”甄應嘉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勉強的笑容。
這時,賈瑀又笑著說道:“再說,哪一家鹽商不是富得流油、富可敵國?我聽說這江南的一箇中等鹽商人家,都有家資百萬,非要從國庫和小民嘴裡掏錢。不說別的人家,就說世叔您家吧,前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