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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傳遞給了每一個觀眾,讓整個花舫都沉浸在她營造的激情氛圍之中。
眾人皆被她的風采所吸引,目不轉睛地看著她,整個花舫都沉浸在她美妙的舞蹈之中。賈瑀也不禁看入了神,心中暫時忘卻了那些困擾他的難題。
李白居在一旁輕輕碰了碰賈瑀,調侃道:“毅恆兄,莫不是被這柳詩詩姑娘給迷住了?”賈瑀這才回過神來,輕咳一聲:“莫要胡說。”
公孫羽則在一旁默默觀察著,心中暗自讚歎柳詩詩的才藝。
柳詩詩一曲舞罷,臺下掌聲雷動,叫好聲不絕於耳。她微微欠身,施了一禮,臉上帶著淡淡的紅暈,猶如桃花映面,更顯嬌羞動人。
賈瑀心中不禁感嘆,這柳詩詩不僅容貌絕美,舞藝更是超群。在這秦淮河畔的花舫之中,真可謂是一顆璀璨的明珠。
此時,老鴇又走上前來,滿臉堆笑地說道:“各位大爺,柳詩詩姑娘可還有一曲,不知哪位大爺願意出價,讓詩詩姑娘單獨為您獻舞啊?”
一時間,臺下的賓客們紛紛出價,場面熱鬧非凡。
賈瑀看著這喧鬧的場景,心中又想起了此行的目的。他轉頭看向李白居,低聲問道:“逸懷,你說在這花舫之中,能否尋到我想要的線索?”
李白居神秘一笑,說道:“毅恆兄,莫急,且先看看再說。”
就在這時,一位富商模樣的人高聲喊道:“我出五百兩!”眾人一片譁然。
賈瑀微微皺眉,心中暗自思量著。
花舫中的氣氛越發熱烈,而賈瑀等人的心思卻各有不同。他們在這繁華喧鬧的背後,試圖尋找著那一絲可能隱藏著的破局之機。
在一舞結束,這時突然有個粗狂的聲音喊道:“我出一萬兩,柳詩詩今晚陪我。”眾人頓時一片譁然,紛紛將目光投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只見一位貴公子打扮的人搖搖晃晃地站著,面色微紅,顯然喝得有些半醉,嘴裡還在含糊不清地嘟囔著。
這時李白居悄然地湊近賈瑀,壓低聲音說道:“這人是甄家的老四甄應輝,是個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賈瑀聞言看向那甄應輝,眼神中多了幾分審視與思索。
只聽老鴇滿臉堆笑,語氣略帶討好地說道:“哎呀,甄,甄,甄老爺啊,我們柳詩詩,我們柳姑娘是清官人,這是,這是大家都知道的,賣藝不賣身。”
甄應輝卻毫不理會,依舊大聲叫嚷道:“賣藝不賣身,來這地方幹嘛?是嫌老子的錢不夠嗎?兩萬兩。”
只聽眾人再次譁然,“兩萬兩”的驚呼聲此起彼伏。有人在人群中說道:“兩萬兩就是為了睡個女人。”有人又跟著附和道:“那可是真的呀,甄家金山銀山,兩萬兩在甄家眼裡根本不算什麼。”
這時老鴇面露難色,還想再開口說些什麼,卻被甄應輝粗暴地打斷:“今天如果你要不從了老子,老子就把你的花舫給燒了。”
柳詩詩在臺上銀牙輕咬,眼眶泛紅,眼角含著淚水,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憐惜不已。賈瑀微微皺眉,心中暗自思量著應對之策。眾人或是看笑話,或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竟無人敢上前阻攔這蠻橫無理的甄應輝。
花舫內的氣氛變得緊張而壓抑,眾人都在等待著事情的進一步發展,而賈瑀也在思考著自己是否應該插手此事。畢竟甄家在金陵也是頗有勢力,若貿然得罪,恐怕會給自己帶來不少麻煩。但見柳詩詩那無助的模樣,賈瑀心中又難免升起一股正義之感。
賈瑀的目光掃過在場眾人,發現大多數人都選擇了沉默和迴避。他們或是低頭飲酒,或是與身邊的人竊竊私語,彷彿這一切都與他們無關。而那甄應輝卻越發囂張,步步緊逼,眼看就要上臺去拉扯柳詩詩。
賈瑀心中一緊,知道不能再猶豫下去了。他深吸一口氣,正準備起身,身旁的李白居卻輕輕按住了他的手臂,眼神中透著擔憂。賈瑀明白好友的顧慮,但他更清楚,如果此時無人挺身而出,這世間的公道正義又將置於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