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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發突然,軌不明真相,頓時驚懼萬分,連忙問公子搆緊急處置的計謀。公子搆咬牙切齒,兇狠著臉色,對軌說:“他對你不仁,我們也對他無義。公子想避免禍患,非得幹一件大事不可。”
軌聽了,面露難色,回答說:“他當上君主已經有十一年了,他為人寬厚,政策柔和,臣民都很信服。如果大事做不成,反而會招來禍患,殃及無辜。”
公子搆回答說:“我早就有了萬全之策,已經為公子定下了計謀了。魯侯在沒有登上君主之位的時候,曾經與鄭國君主在狐壤交戰,戰敗後被鄭國俘虜,被囚禁在鄭國大夫尹氏的家裡。尹氏向來奉祀著一尊神靈,名叫鍾巫。魯侯在那裡時,經常在暗地祈禱,謀求逃歸魯國的辦法。他在神靈前卜卦,得到吉祥的暗示,就把真實的情況報告了尹氏。那時尹氏心裡很鬱悶,在鄭國很不得志,就與魯侯合謀,共同逃到魯國,在這裡定居了下來。為了感激鍾巫的暗示,使得逃亡的事取得圓滿成功,就在城外建立了傳神鍾巫的廟宇,每年的冬月,他們都要親自前往那裡祭祀。現在正是他們他們祭祀的時候,機遇難得,千載難逢。祭祀後魯侯必然在尹大夫之家住宿,那裡方便,正好下手。我想預先招募集勇士,在那裡充當雜役,靠近魯侯的左右,君主必然深信不疑。等到他晚上睡熟的時候,伺機刺殺刺他,不過一人之力,就能達到目的了。”
軌聽了公子搆計謀,想了想,還是難以下決心,心有餘悸地對公子搆說:“你真聰明,計策果然高明。然而謀殺君主的罪名,又讓誰不承擔,怎樣消除呢?”
公子搆胸有成竹,回答軌說:“事成之後,我預先安排勇士秘密逃亡,把全部罪責讓尹大夫承擔,這又有何不可呢?”
公子軌對公子搆的良苦用心萬分感激,連忙跪在地上,下拜公子搆:“大事如果取得成功,我一定讓你當上太宰的高官。”
公子搆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果然按照計劃,採取行動,密謀殺害了魯侯。現在公子軌已經繼任,成為魯國君主,公子搆也如願成為太宰,還故作姿態,討伐尹氏以解除自己的罪過。許多魯國人至今還被矇在鼓裡,不明真相。也有不少人畏懼公子搆的顯赫權勢,不敢明言,以免招惹禍殃。
鄭莊公看見魯國發生變故,環視一下面前的文武大臣,詢問他們說:“現在魯國發生變故,我們必須採取相應的對策,你們認為討伐魯國與魯國媾和,二者誰更有利?”祭仲想了想,回答說:“魯國和鄭國世代交好,我看還是媾和為好。我料想魯國不幾天就會有使命到來。”
果然不出所料,他的話說完沒有多久,就接到報告說,魯國的使者已經到達賓館,等待接見。鄭莊公派人先去摸清使者到來的真實意圖。使者報告說:“魯國的新君主剛剛即位,特地前來通報,將繼承傳統,一如既往,友好相處。除此之外,還想約定時間,讓兩國君會面,訂立新的盟約。”
鄭莊公熱情地接見了魯國的使者,答應對方的請求,回贈了豐厚的禮品,讓使者回去報告國君,約定當年的夏季四月,兩國君主在越地相見,舉行儀式,歃血立誓,永好友好。從那時起魯國和鄭國友好相處,信使往來不絕。當時是周桓王九年,即公元前711年。
現在再來說宋國的事,宋穆公之子馮,自從周平王末年投奔鄭國,至今尚在鄭國,一直居留在那裡。忽然有一天,他聽見有人傳言說:“最近有宋國使者來到鄭國,迎接公子馮回國,準備立他為君主。”
鄭莊公得知資訊後,連忙如今群臣,商討應對之策,他對群臣說:“現在事發突然,難道是宋國君主和大臣合謀,把馮哄騙回去,想殺害他嗎?”祭仲回答說:“事情往往出人意料,我們不妨先接見使臣,他必須帶有國書。”
為時許國也發生了重大的變故。許莊公那個無用的軟蛋,身為許國君主卻毫無作為,和平時期不知道富國強兵,只知道喝玩樂,與王宮裡成堆的美人打情罵俏,縱情享樂。他毫無自知之明,並不知道自己是哪根蔥,也想充大尾巴狼,對抗中央王朝,不上繳稅收,貢獻特產,最後引火燒身,被鄭莊公率領聯軍把許國打得落花流水。
在戰火在許國大地上熊熊燃燒的時候,許莊公膽小得可以,被弄得六神無主,無計可施,忍痛割愛,告別了哪些成堆的美女,告別了他生活半生的王宮,告別了半生養尊處優的奢侈生活,那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真讓他十二地留念。窮途末路的許莊公,國破家亡,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只得逃亡到尚處於安寧中的衛國,最後老死於在衛國,許莊公的悲劇結局,也是罪有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