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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錢鼎哂笑:“修言兄這是要和錢家作對了,縣衙大門敞開,不知修言兄的狀子能否遞到縣老爺面前。看修言兄這身子骨,不知受不受得了二十大板,修言兄若想敲登聞鼓也不大可行。”
哈哈哈……
錢鼎不懷好意:“要不這樣,小弟給修言兄指條明路,不知修言兄意向如何?”
黃鼠狼給雞拜年,自己心裡沒個逼數。
小武冷哼:“豐哥,這人一看就是個黑心肝,咱們離他遠點!”
鐵柱道:“軟的不行,來硬的,威脅都用上了,“黑心肝”還有什麼陰招儘管使出來,咱們奉陪到底。”
“錢富搞的這些陰招恐怕都是你指使的,讓錢富給我下套,套我的房產,田地,還妄想讓婉兒替我還債,婉兒如今是我媳婦,錢鼎有什麼後招你直管使出來,我退一步算我輸!”
錢家的大公子金尊玉貴的人,又怎麼會為了一個小小的旁支族兄耗費這麼大的人力,外人見一面都難,這其中的利害關係憑錢富還不夠格,怕是錢富受錢鼎的指使,暗中使壞。
錢鼎作為錢家嫡長子,將來是要科舉做官,最怕的就是沾染汙名。
錢家寄予厚望的未來當家人,豈會為了一個小小的里長還牽盜匪一事,無異於自毀前程。
最大的可能就是錢鼎和錢富兩人私下密謀,錢富入獄會牽連到他,一旦事情敗露,危及的就是他。
錢鼎費這麼大的心思,一來想霸佔李豐的家財,二來林婉是他心中的白月光,錢家這樣的豪強之家不會允許錢鼎娶林婉,林婉嫁給李豐,他看不上眼的鄉巴佬娶了心中的白月光,生出憤恨之心。
這樣的陰險小人,空有一張巧嘴,卻有一顆黑心,把自己的白月光林婉也算計在內。
不怕文人有文化,就怕文人算你沒商量。
錢富張大著嘴巴,石化在當場。
這敗家子什麼時候能掐會算了,整件事就像他才是當事人,人心被他看透了。
錢鼎只是露了個臉,不知道的人以為他露了底,他啥也沒說,被李豐全說中了。
錢鼎心思深沉,他不會以為我把他賣了吧!
此時錢富的心像烈火烹油,難熬得緊!
“你個敗家子啥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這麼說來,以前都是裝出來的。
錢鼎黑著臉:“你一個鄉巴佬,以為李秀才給你留了些產業,就作天作地,李秀才留下的那些產業,我動動指頭就能讓你一無所有,你把自己作沒就算了,窮得叮噹響娶啥媳婦,讓婉兒跟你吃苦受累,你根本配上不婉兒,若非婉兒家遭了難,她哥哥是個沒擔當的,你給她提鞋都不配。我心尖上的人被你一個敗家子染指,你哪點配,她只能是我的。今天我把話摞這,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離開婉兒,多少錢儘管開口,否則吃苦頭的就是你,你可想好了!”
小武不屑:“瞧你人模狗樣,爛透了根的人休想找豐哥的不痛快,嫂子就愛跟著豐哥,你也配提嫂子。”
大武,鐵柱拳頭緊握,怒目圓睜,瞪向錢鼎。
宋三江暗付,人不可貌相,都說最毒婦人心,最毒卻是佛口黑心,這事背後還隱藏著這樣的算計。
錢富譏笑:“不自量力,若不是鼎大少撐腰,給他十個膽,他也不敢算計讀書人,讀書人的報復比剔血割肉更可怕,什麼時候陰溝裡翻了船都不知道!”
“憑你,想讓我如何吃苦頭!”
李豐挑眉,掄起拳頭砸在錢鼎的臉上:“給你臉了,是這樣的苦頭,還是這樣的苦頭!”
抬腳往錢鼎小腹狠狠踹去。
嘭!
錢鼎躲閃不及,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右邊臉紅腫,嘴角有血絲流出。
眾人嚇愣在當場,忘了阻止。
宋三江率先反應過來,想上前阻止,跨出去的腿又縮了回來,,心思百轉千回,敗家子膽色過人,連錢家的大少爺也敢打和李豐同一陣線興許能落個好,反戈錢鼎,下場如錢富。
錢富再沒有之前的傲氣,這個敗家子連錢家的大少爺都敢打,自己得罪了他,錢鼎被打到時怪到他頭上,他心驚膽顫,這趟牢獄之災恐怕免不了。
“你個鄉巴佬敢打我!”
“護衛呢?沒看到本少爺被打嗎?”
“公子,你說今天不用帶護衛。”
一個家丁顫顫巍巍的上前扶起錢鼎,另外四個家丁衝向李豐。
不等他們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