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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掌櫃陷入沉思:“可惜兩榜探花,一心為民,為赤羽軍上諫,十年來遭人陷垢,被一貶再貶,若非方將軍心繫赤羽軍,以自己的戰功換他一線生機,被貶為七品縣令,如今只怕是一介布衣,好在他不改初心,誓要為民請命。”
等到離開悅來酒樓,錢鼎注視前方:“林兄,想不到歐陽先生竟是新任縣令謝安!”
“他母姓歐陽,曾以母姓遊學。”
“思遠兄,婉兒之事應趁早不宜遲。只要婉兒同意,錢家定三媒六娉迎娶婉兒。”
林思遠抽回視線:“婉兒已經出嫁,她已是李家婦,此事以後不必再提,我看李豐為人,光明磊落。”
錢鼎不屑,朝林思遠抱拳,兩人分道而行。
一群泥腿子,天生就是下賤命,誰替他們請命都沒用。
錢鼎陰狠的追上李豐的馬車,跟在後面:“這個敗家子離開酒樓去了什麼地方?今天本少爺讓他有去無回?”
經過父子二人商議,只要這個敗家子來四方城,父親大人早就給這個敗家子備上一份“厚禮”,布好一張大網就等敗家子上門,送他進牢獄。
西市最大的雜貨鋪前,一前一後停著兩輛馬車,隨後的錢家車伕連忙道:“大公子,他進了一家雜貨鋪,是我們錢家的鋪子,賣一種叫肥皂的東西!”
錢鼎一臉惡毒冷哼:“一個敗家子,有些小才,做出千古絕句又怎樣?還不是得為了一斗米折腰,為了錢財,做個下等人。去敲打那些店鋪,誰要是敢訂他的肥皂賣,就是與錢家作對,這條街也不用混了!”
“是,大公子!”
車伕,轉身快速離去。
哈哈哈!
錢鼎惡毒地冷笑:“敗家子,我要讓你嚐嚐跌入泥底的滋味,讓你連狗都不如,處處受制於我,給我提鞋都不配,最終身陷囹圄,跪舔著求我,不是你的東西別肖想,婉兒我勢在必得!”
自古士農工商,大庸朝等級森嚴,商人有錢,卻無地位。
這也是為什麼錢家錢多如油,錢家主一心想讓他走科舉,也是他從小的目標,如今為了能攀附上林婉,哪怕不擇手段,他也不惜一切代價。
沒有錢萬萬不能,沒有權卻寸步難行。
大武,小武駕車前往西市,一路上大武愁眉不展,滿腹心事,他為人憨厚,不像小武性子跳脫。
他和小武,鐵柱去縣衙告過狀,遠遠見過縣老爺,酒樓見的歐陽先生感覺與縣老爺有些相似,但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
縣老爺不是當官的嗎,應該是一身綾羅綢胸緞,怎麼會一身布衣出現在悅來酒樓,不合理啊,難道是看錯了。
馬車裡的李豐,眼神莫名,輕挑唇角,這位歐陽先生著實有趣。
馬車來到西市,停在最大的一家雜貨鋪前,李豐老神在在拿著肥皂走了進去。
“這位公子,光臨本店有何貴幹?”
掌櫃見李豐衣著不凡,拉住上前的小二,親自出來賠笑招呼。
李豐環顧四周,這家店雜物齊全,東西擺放井然有序。
“不知掌櫃的有沒興趣做大買賣,那可是賺大錢的好機會,我送掌櫃一場大機緣!”
李豐負手而立,語氣不羈:“小二,端盆水上來,你家掌櫃發大財的機會到了!”
做生意,就得先聲奪人,不能輸了陣勢,讓人有利可圖,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中,化被動為主動,一切利我。
掌櫃看向眼前的青少年,半信半疑,毛都沒長齊,口氣倒是不小,再見李豐華麗衣著,忍下心中的不快,吩咐夥計去端水。
李豐拿出肥皂,掀起衣袖,抬手上前,教小二的洗手,肥皂塗抹手上,不多時之前還汙黑的手,洗出一盆汙水,黑手洗的白白淨淨!
太神奇了!
掌櫃眼睛不眨地盯著李豐手中的肥皂,從李豐手中接過肥皂一陣清香撲鼻而來,往自己手上抹了抹,不多時一雙手不僅比之前白了些,也更光滑,不再那麼粗糙。
他笑著抱拳:“鄙人是此店老闆,姓楊,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李豐大手一揮:“免貴姓李,楊老闆也看過東西的好用,咱們還是先談生意,這絕對是本縣獨有,一本萬利的好生意!”
楊掌櫃看著肥皂客氣道:“李公子,我也不託大,就直說了,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這肥皂倒是比膩子,皂豆聞起來清香,洗的更乾淨,官家太太小姐,一定會喜歡追捧,不知李公子究竟賣多少錢一塊?”
李豐眼角瞄向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