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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誰也不問,居然會是一個決定性的問題。事已至此,怪不了誰。
何歡緊閉雙眼深深吸了一口氣,長長的吐了出來。心裡默唸,沒什麼大不了的。
最後看了一眼這裡,想著剛剛江顏離開時的乾脆,何歡的不捨卻佔據了全部思緒。
轉身看到來時的路,兩個人並行的足印,一大一小,清晰的印在河邊細沙上。
這個淺灘上的細沙很軟,隨著一層層水浪淹沒剛剛經過踩在細沙上兩人的足印,和所有經過這裡的人一樣,她帶走了這段回憶,而淺灘上不會留有痕跡。
匆匆趕上了第一節課,藥理學。何歡對實驗最後處理小白鼠印象深刻。
老師讓同學們按住小白鼠的腦袋,拉住尾巴,用力一扯,讓小白鼠沒有痛苦的死去。幾個同學看著籠子裡的小白鼠,大家面面相覷,幾分鐘過去沒有人敢動手,大家都不敢用手抓住還在掙扎的小白鼠。
最後還是何歡和童曉曉眼神一對視,她一手抓住小白鼠,另一隻手拿起小紅桶,用桶的邊緣將小白鼠按壓在桌子上,讓何歡拉尾巴。小白鼠痛苦的慘叫著,不知是在害怕,是藥物讓它痛苦,還是她們更讓它痛苦。
一連幾次嘗試都失敗了,大家都開始於心不忍。也許是他們幾人尖叫吵鬧的動靜太大了,終於把老師吸引了過來,然後老師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們。
“你們怎麼這麼殘忍?直接這樣弄死就好了啊?為什麼要這麼折磨它?”老師面帶責備說著這些話的同時,伸手用力固定住小白鼠的脖頸,另一隻手用力一拽。
只一瞬間,小白鼠沒有痛苦的嚥氣了。之後老師讓她們收拾好檯面,轉身去了另一個小組。
何歡看著這個小白鼠,尾巴上是她和童曉曉愚蠢的“傑作”。
她們用小紅桶壓著的是小白鼠的尾巴,它越是掙扎,童曉曉越是害怕的把它壓的更使勁,而何歡拉著尾巴的手就更用力。
所以在它死前,在她們的兩股力量下,它的尾巴被生生撕扯的鮮血淋漓。
何歡第一次深刻認識到,自己學習的內容,生與死,只在一瞬間。她們還沒有救治任何一個生命,卻先學會了不痛苦的結束一個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