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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彪正在勇猛衝刺,卻不料突然間背心一涼,待感覺到劇痛鑽心,已經來不及掙扎了,頭剛扭到一半,他是想要看一下後發生了什麼變故,但他沒這個機會,就那麼無力地摔了下去,趴在殷溫上不動了。
殷溫對待強暴的態度非常端正,清楚反抗是絕對沒用的,但享受卻是得不到的,此刻嚇都差點兒給嚇死,渾都是雞皮子疙瘩,腦袋裡混亂緊張加上麻木,體有如一塊死一般任人折騰。李彪槍直刺時,殷溫沒有一點兒反應,李彪趴在她上一動不動,殷溫也沒有一點兒反應,她完全沒有意識到此刻自己上趴著的是一個死人,甚至在劉洪將李彪屍體拖開,李彪那東西從殷溫體內脫離出來,她依然沒有給一點兒反應。
劉洪沒有理殷溫,將李彪的屍體拖出船艙,來到船尾,就是劉洪和李彪剜別人心的地方,劉洪把牛耳尖刀從李彪背上拔出來,藉著月光一看,卻笑了兩聲,這把刀不是劉洪的,而是李彪自己的。這樣的牛耳尖刀,他們倆一人一把,是一起去鐵匠鋪子裡打造的,除了刀柄的刻痕,其他都是一模一樣的。
劉洪抬頭看看天上的明月,覺得這一切都是命中註定的,他又低下頭,看了看潺潺流水,先前丟下去的屍體都已經飄走了,水面上看不到絲毫血汙痕跡。
猶豫了一下,劉洪終於還是沒有圖方便將李彪丟進江水中,他覺得自己應當有義氣,於是將船撐到岸邊上,搭上跳板,扛上李彪的屍體,上了岸,尋了一處地勢高些的沙土地,先將李彪屍體放下,回到船上,取了鋤頭和李彪的被子來,用被子將李彪裹起來,鋤頭自然是刨坑的,挖了個深坑埋掉了兄弟。
等再回到船上,劉洪發現殷溫還在發傻,過去揪住殷溫的頭髮,提起來,啪啪兩耳光打了,然後罵道:“禍國殃民的狐狸,趕緊去洗乾淨。”說著就將光著的殷溫拖出船,拉到沙灘淺水裡。
被凌晨冰涼的江水一刺激,殷溫腦袋恢復了轉動,眼淚連成線留下來,似乎是要讓水面上漲一截。
黎明前,劉洪將船撐到一個無人的野渡口,讓殷溫一起搬執行李物品上岸,將陳光蕊一行的兩匹騾子也牽上岸,馱上行禮細軟,返回船,在船艙裡放了把火,然後上岸,將船推向江心,看也不看然後的老船,牽著兩頭騾子,趕著殷溫,向官道走去。到了前面驛站,給殷溫租了一輛牛車。又走了幾天,到了淮南,劉洪買了三個婢女,租了馬車,擺出新科狀元江州刺史的份,大搖大擺上任來了。
後面的內容呂清廣快速瀏覽,靈識束不過分秒時間就已經閱覽完畢,呂清廣對慈悲大妖王做總結陳詞:“他雖然本質上就是一個惡人,不過在這個故事裡也就是一個被提著線跳舞的木偶,不過是被人控制著出演而已。真正的關鍵點不再別處,我相信你也早就看明白了,就是他做的那個夢。這可不是什麼夢由心生,不可能屬於有所思夜有所夢的常理所定義的夢,這顯然是被刻意設計的夢境,是一個劇本,一個備忘錄,一份行動剛要。”
“你想如何?”慈悲大妖王的蟲子臉似乎沒什麼精神,眼前的事貌似並不對他的胃口,只是呂清廣要如此他才會陪著。
呂清廣斬釘截鐵地說出了自己的要求:“將背後搗鬼的這隻手給我揪出來。”
慈悲大妖王的佛臉慈悲含笑:“如你所願。”
呂清廣毫不遲疑地祭出血色門戶,在血池中汲取鮮血。一之內可以考血氣,但呂清廣現在是要從秋末穿越到暮,足有半年光,小兩百天呀,這就不是血氣能夠用的了,得需要三滴血液才有把握。目前血池血量勉強可以給個充沛的考語,幾滴血液倒不至於讓呂清廣心痛。
慈悲大妖王立刻進入呂清廣敞開的待客空間,這些步驟兩位已經配合得非常默契,穿越之後,呂清廣一手先出,慈悲大妖王立刻出來進行安檢掃描,任勞任怨沒有絲毫的懈怠。
呂清廣選擇的時間正是劉洪做夢之前,天上的烏雲跟穿越前的很像,這也是一個月黑風高殺人夜呀!
李彪的呼嚕聲震天動地,劉洪也已經睡熟了,呼嚕稍微小一點兒,算是和聲。這個主次關係剛好是清醒時的翻轉狀態,很有意思。
雖然對這種背反關係覺得有趣,但呼嚕二重奏真的是噪音,絲毫沒有美感,不過,這都不是呂清廣要關注的,他來此的目的可不是為了這兩個無賴毛賊。
當然,要揪出用夢境控制劉洪的黑手,這也絕非呂清廣能做到的,這得靠慈悲大妖王。
慈悲大妖王老神在在地立在呂清廣的邊。照例通報:“掃描沒發現附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