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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呂清廣還需要跟這個白痴涇河君聊一聊,慈悲大妖王下一步絕對是對這條龍扒皮抽筋。
當然,深一層次,還有另一個原因。
跟王屋仙境裡的那些龍鳳,能在慈悲大妖王眼皮底下活蹦亂跳,是同一個道理,它們根本入不了慈悲大妖王的法眼,也就是說,它們血脈的不純正救了它們,這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的定理,屬於否極泰來的欄目之內,也可以說這是劣幣驅逐良幣的衍生範例,優秀的會被好不留的扼殺,以剝奪它們體內有用的‘材料’,而不被看上眼,拿來沒什麼用的,則可以野蠻生長繁衍生息。
涇河龍王被慈悲大妖王小小教訓了一下,然後被當成死狗一樣丟在了呂清廣的面前。
涇河君感到自己五臟六腑全都發生了位移,誰都不在自己該待著的地方,他咬緊牙,將要噴出來的一大口血強行吞到肚子裡去。
要說夠堅韌夠果決以及對自己夠狠,涇河君都不差,起碼比呂清廣強出好幾十條大街去。如果不是心志堅定到強迫症後期的地步,涇河君也不可能一次又一次的換樣作死了。
但是,他也不是沒有恐懼,他似乎也不是真的不怕死,要不然就不會對慈悲大妖王求饒了。
“你也怕死。”呂清廣在聽到涇河君向慈悲大妖王求饒的時候,收到那無法用人類語言描述,但誰都能明白的靈魂直接發出的靈識哀嚎,立刻明白涇河君花樣作死背後必定有隱,他目前這個狀況絕非是一心求死,很顯然的,如果是那樣,任由慈悲大妖王殺了他,或者全投入地大戰一場都是更好的選擇吧,可它卻立刻就選擇了求饒,這說明他害怕,也許不是害怕死,也許只是害怕死在慈悲大妖王手上,也許他是害怕別的,比如未能完成的任務或者儀式。
你也怕死,這是一個事實。
涇河君自己是清楚這個事實的,但當他聽到別人說出來,瞳孔立刻收縮,心臟近乎停頓。
呂清廣沒有走進涇河龍王,保持在十餘米之外,並且漂浮在慈悲大妖王主分的側後方。
稍微有點兒危險,慈悲大妖王都是會站在前面的。
“你是聖人?”涇河君張嘴的時候,有血液混著龍涎流下來。
呂清廣點了點頭,“我就是聖人。”這沒什麼不能承認的,聖人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稱號。
“你怎麼會是聖人?”涇河君堅決質疑,這不是因為他是一個懷疑主義者,僅僅是堅決不肯相信世上還有隱藏的聖人。
跟呂清廣的認知相同的是,涇河君也不認為聖人是不好的頭銜,恰恰相反,那可是最強者的稱號呀!這個世界裡,最為強大的就是聖人了。一旦你成為了聖人,那絕對是站在了世界最巔峰的存在之一,誰敢來招惹?涇河君不相信有誰會成為聖人後秘而不宣的,所以他堅決不相信這世上會有隱士一樣不為人知的聖人。所謂隱士,據涇河君瞭解的況,完全拋棄名利跟好處的還真沒幾個,真有的那幾個也是腦子不開竅的,論修為,嘿嘿,他們真不值得一提。看看真正的聖人,不論是凌霄寶的玉皇大帝還是瑤池聖地的王母娘娘,還是號稱清靜無為的太上老君,以及聲稱不在這個世界之內的如來佛祖,哪一個是將自己聖人的級別掩藏起來了的?
涇河君似乎覺得另外兩位都是人形,自己保持著龍形不太合適,也可能他覺得跟對方保持儘可能的一致與類同對自己最有好處,所以,強忍著傷痛,化形成人,然後才假模假樣對著呂清廣一躬,報名道:“臣乃是天庭任命的涇河龍君,姓敖名轉。不只是哪一位聖人大駕光臨寒——這個——”涇河君敖轉說到寒舍才想起來這裡並不是自己的涇河龍宮,趕緊剎車,往腳下望了一眼,剩下一半也就不說了,又是一躬,然後恭候對方發話。
“我不是如來佛祖,也不是太上老君,同樣的,天宮那兩位顯然也不是我。我是誰呢,你不知道。”呂清廣依舊說的是實話。“我不說,你不知道我是誰;就算我對你說了,你還是不知道我是誰。你從來沒有聽說過我的名字,也不知道有我存在,簡單說吧,我是新晉的聖人,剛晉級沒幾天,而且是從這個世界之外來的,你不知道很正常。”
涇河君敖轉眼珠子滴溜溜亂轉,對方這話讓他心裡不斷翻騰著大大小小的各種問號,如果不是剛才被收拾了一頓厲害的,讓他偏執而瘋狂的心有所收斂,憑藉著他對於真偽的認知能力,此刻一定會再次認定呂清廣說的是假話,並跟著就發起猛烈地攻擊。
呂清廣沒有在意對方是否相信自己,這一點兒都不重要,自己